楚天秋果然棄車保帥了嗎?
但這一次,棄的是真正的車,保的是真正的帥。
難怪眼前楚天秋能夠想到如此周密的計劃……原來是本尊登場?
可是齊夏依然有些不解。
如果楚天秋信誓旦旦的派人去找許流年,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沒有人能夠找得到許流年,這個人已經被他殺了。
可他為什麼會做出這個決策?
難道是因為自己跟許流年提出了合作,所以才激起了楚天秋的殺心?
不論怎麼想,眼前的事情都透著一股詭異。
雲瑤慢慢的走上前去,開口說道:“天秋……你在開什麼玩笑?你說「許流年」?”
“沒錯,就是她。”楚天秋點點頭。
“她怎麼可能是「剛剛才加入天堂口」的人?”雲瑤滿臉震驚的說道,“小年是我們的隊友啊!”
此時一旁的童姨也露出了不解的表情,她也記得許流年這個人。
據說是和楚天秋、雲瑤來自同一個房間的「參與者」,隻不過消失很久了。
“雲瑤,我們有多久沒有見過許流年了?”楚天秋往篝火裡加了一些廢舊木頭,“仔細想想,就算我們曾經是隊友,可你又怎麼保證她現在不是「極道」?”
“這……這怎麼可能……”雲瑤瞪著眼睛說道。
楚天秋不再理會雲瑤,反而對圍觀的眾人說道:“各位,許流年在兩年以前確實是我們的隊友,你們當中的一些人還與她並肩作戰過,可我懷疑現在她的身份已經轉變了,她回到了「天堂口」,並且冒充了我。”
眾人聽後都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前幾天我一直被她關在學校的倉庫中,由於我的「回響」契機很特殊,所以根本不敢忤逆她,隻能聽之任之。”楚天秋繼續說道,“這也導致前些日子我們損失了很多隊友,雖然這不是我做的,但我也給大家道個歉。”
雲瑤聽後開口問:“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我……”楚天秋衝著雲瑤笑了一下,“不知道她今天怎麼了,給我送完食物之後忘了鎖門,讓我僥幸逃脫了。”
“原來是這樣……”張山喃喃自語的說道,“原來都是那個叫做許流年的人乾的……?”
齊夏慢慢皺起了眉頭。
雖說這件事楚天秋應對的不錯,可他總感覺很奇怪。
就像是一盤棋剛剛開始,齊夏僅僅隻走了一步卒,對方卻立刻選擇棄車保帥。
這個反應會不會太過應激了?
“戰友們。”楚天秋站起身,一步一步的向門口走去,“我逃出來的第一件事並不是來見你們,而是鎖上了學校的大門,然後拿著抗生素前來救人。現在學校大門有人看守,按理來說許流年絕對跑不了,我們今晚是抓住她的最好機會。要注意,這個人的「回響」是「化形」,她有可能會變成自己熟悉的人,目前看來她對我和雲瑤很熟悉,變化的成功率很大,所以我和雲瑤一起行動,不給對方可乘之機。隻要你們見到單獨的「楚天秋」或者「雲瑤」,都可以直接抓住。”
眾人聽後紛紛點頭答應著。
“既然如此,今晚大家辛苦一些,先不要休息了。”楚天秋對眾人說道,“抓住許流年才是當務之急。”
他給眾人分了組,讓大家分彆去整個學校的各處尋找許流年,但唯獨沒給齊夏指派任務。
“我呢?”齊夏問。
“你和喬家勁在這裡保護傷者吧。”楚天秋說道,“我們找到許流年之後會通知你們的。”
齊夏和喬家勁互相看了一眼,沒有反對。
眾人很快離開了教室,拿著手電筒四散而去。
齊夏慢慢坐下,心中不斷回想著這整件事情。
“實在是太奇怪了……”齊夏念叨著。
和一個瘋子下棋,要怎麼預測對方的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