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災厄年」?”
“不錯,在這場遊戲之中,我扮演一年之中的最後關頭——「年獸」,而你們要想儘一切辦法打敗我。”
地狗說完之後從口袋之中掏出了一個小型遙控器,然後按下了上麵的按鈕。
中央圓柱形的玻璃筒中忽然亮起了三盞白熾燈,這三盞燈依次排列,懸在了半空之中。
“這三盞燈是我的「血量」。”地狗回頭說道,“你們四個人每人都使出一支「簽」後,視為一個回合結束,遊戲總共八個回合。”
“你等一下……”蘇閃感覺地狗馬上就要將規則講解完了,可是最重要的規則卻沒有提及,“如果這三盞燈是你的「血量」,我們要怎麼讓它熄滅?”
“用你們的「簽」。”地狗說道,“有一些「簽」會對我造成「傷害」,也就是可以熄滅我頭頂的燈。隻要能在八個回合之內熄滅我頭頂的三盞燈,你們便可視為全員勝利。”
四個女生聽後沉默不語,「規則」似乎已經講解的差不多了,可她們總覺得少了點什麼。
“不對啊……”秦丁冬說道,“你這看起來跟打牌一樣的規則我大體算是理解了,可你不參與嗎?”尒説書網
“什麼?”
“你不需要使用「簽」嗎?”秦丁冬問道,“我們四個人就圍著你打?你坐在中間挨揍就可以?”
“我當然參與。”地狗說道,“剛才說過,你們四個人都使用過「簽」,算作一個回合結束,而我在每個回合也可以使用一支「簽」,聽起來算公平吧?”
蘇閃聽後果斷抓住了這句話的重點,隨後問道:“那你的「簽」是在我們之前使用,還是在我們之後使用?”
“這取決於我的策略。”地狗說道,“我的「簽」可以在回合內的任何時候使用,但每回合僅限使用一支。”
林檎發現眼前的地狗確實跟彆的「生肖」不太一樣,他似乎有問必答。
想到這裡,林檎往前一步,問道:“那我想知道,你在遊戲裡要如何殺死我們?”
這個問題一針見血,讓地狗的麵色變了變。
“我……”地狗思索了一下,說道,“罷了,既然我要認真對待工作,那麼全告訴你們也無妨,我手中的「簽」和你們手中的略有不同,我共有八支「簽」,分彆代表八種「災厄」。”
蘇閃聽後點了點頭:“所以你是能夠帶來「災厄」的年獸?”
“沒錯。”地狗說道,“我的「災厄」有可能會殺人,所以你們要小心了。”
四個女生聽後又陷入了沉默,一旦遊戲宣告開始,幾人就會陷入無法溝通的被動,所以隻能儘可能的想想有什麼需要提問的問題。
“那這四個玻璃房子……”蘇閃指了指四個方形的玻璃房子,“待會「出簽」的順序是什麼?”
地狗聽後皺起了眉頭:“你們的問題是不是太多了點?”
“我……”
蘇閃剛要說什麼,秦丁冬卻率先一步走了上去,對地狗說道:“本來就是你規則沒說明白吧?我們這樣進去了,連順序都不知道,一會兒亂套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