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聽後紛紛扶著自己的額頭,感覺無論如何都說不通眼前這隻賠錢虎。
“好好好……”擺爛狗點點頭,“我們就先不反駁你了,但你也說說,假如那個人真的是羊哥,假如他真的知道你在想什麼,那你要怎麼做?”
地虎聽後壞壞一笑:“假如我所有的推測全都準確的話,那就說明他會跟我裡應外合啊!我們可以看看有沒有他埋下的「種子」!”
地羊還是一臉不耐煩地表情,可地狗卻慢慢皺起了眉頭,他伸出長長的舌頭舔了一下鼻子,說道:“細說。”
“你看啊……”地虎繼續伸手比劃著,“假設他知道我知道了,那他肯定會去想辦法動搖其他的「生肖」,這時候我們隻需要看看有誰被動搖了就行!”
“你要怎麼看呢?”地羊冷笑一聲,“順著列車所有「地級」的門走過去,挨家挨戶地敲門問「造反了解一下」?”
“去你的吧!”地虎站起身說道,“我怎麼可能傻到那種程度?”
“就算你沒傻到那種程度,但也差不了多少。”地羊歎氣道,“我們真的要把所有人的命都賭在你的猜測上嗎?”
“可羊哥一直都是這樣啊!”地虎有些激動地說,“他曾經教育過咱們倆,這世上沒有不可能的事,隻要有一成希望,那便是一場賭局啊!
“可咱倆不是他!!”地羊一拍桌子也站了起來,看起來很生氣,“羊哥敢下的注咱們不敢下!羊哥能贏的局咱們贏不了!如果咱們真的和他一樣的話,現在怎麼可能一直都是「地級」?!”
“那咱們好歹試試啊!!你他媽光靠嘴就能成「天」?!”
二人眼看就要吵起來了,擺爛狗此時伸手拍了拍桌子,說道:“先彆吵了……我有個辦法證明賠錢虎的猜測是不是準確。”
“什麼辦法?”二人看向他。
擺爛狗露出一副懶洋洋地表情,慢慢靠在了椅背上,說道:“昨晚我不是說過麼?我有一些「誌同道合」的朋友,我已經跟 他們打過招呼了,我告訴他們如果最近發生了什麼「心境動蕩」的事情,就來賠錢虎的房間敲門,今夜我們可以拭目以待。”
“你他媽說的也太隱晦了吧?”地虎皺著眉頭問道,“「心境動蕩」就來敲門?我這裡是心靈診所嗎?”
“那你要我怎麼說?直接實話實說?”擺爛狗將雙手交叉起來放在腦後,“實不相瞞,我感覺就算這麼隱晦都會出問題,我的命已經彆在褲腰帶上了。”
“你也跟著瞎胡鬨……”地羊說道,“我們就靠「等」,靠等彆人敲門來推測羊哥的計劃?!我覺得你們全都瘋了……真的瘋了……”
“我們瘋了,你還清醒嗎?”擺爛狗冷笑一聲,“真把自己當「羊」了嗎?忘了自己曾經是個人?”
“什麼……?”
“你習慣了自己的一身黑毛,我可習慣不了。”擺爛狗從桌子上拿起一顆新鮮的葡萄丟入嘴中,“安靜坐下來等吧,如果還有體力,建議活動活動筋骨,我們等來的不一定會是「戰友」,也有可能是「對手」。”
二人聽後都沉了口氣,緩緩地坐到了椅子上。
現在的情況似乎有些膠著,他們雖然立下了遠大誌向,可畢竟不能主動出擊。
這裡的所有「生肖」都有可能是敵人。
讓地羊未曾想到的是,僅僅十分鐘的功夫,地虎的房間就傳來了敲門聲。
這陣敲門聲聽起來非常輕,似乎是對方怕打擾到屋內坐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