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羊眉頭一皺,趕忙前去將房門關上,剛想回頭加入戰局,地馬已經擋在了眼前。
“小黑羊,你們還是乖乖聽豬哥的話吧。”地馬抹滿了口紅的嘴咧開笑了笑,“他離「天級」已經很近了,你們這幾個叛亂分子正巧是他步入「天級」的功勳章。現在直接認輸投降的話,說不定他成為「天級」之後能夠放你們一馬呢?”
“好笑。”地羊冷哼一聲,“沒想到身為「地級」說話依然有這麼幼稚的邏輯漏洞,就算他真的能夠成為「天級」,那時我們也已經死了,他放不放我們又有什麼關係?”
“我隻是給你個台階,你愛下不下。”地馬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豬哥已經給足了你們麵子,沒有去通報上級,現在親自過來拿人,不要不識抬舉了。”
“哈哈!”地羊聽後徹底笑出了聲,“還不是因為他沒有證據?誣告我們的話倒黴的反而是他,你到底在說什麼風涼話?”
地馬的表情漸漸惱羞成怒,索性不再多說,大踏一步向前奔去,直接向著地羊掄起一拳。
地羊稍微一個俯身躲過這一擊,隨後伸腳猛地向下一踏,踩向了一塊鬆動的地板。被踩到的地板另一頭高高翹起,直接撞向了地馬的下巴,瞬間撞了個粉碎。
見到這一幕的地羊趕忙向前猛跑一步,在半空之中抓住了幾塊斷裂的木板,然後在地馬晃神的瞬間衝著她的雙眼紮了過去。
地馬反應過之後立刻一個頂膝,撞在了黑羊的胸前,黑羊飛身而出的時候將手中的木板狠狠擲出,劃破了地馬的臉。
雙方電光石火之間各有負傷,情況一時之間陷入了膠著。
一旁的擺爛狗從地上拿起一個盤子,又從地上抓了一把瓜子丟入盤子中,隨後拖著椅子來到牆邊坐下,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看著四人的爭鬥。
社畜鼠見狀也將自己的椅子挪了過去,二人一起靜靜地嗑著瓜子,仿佛在看一場近距離的電影。
“怎麼說?”擺爛狗問道,“這計劃算是開始了還是夭折了?”
“那還不簡單嗎?”社畜鼠微笑一聲,“領導,平日裡看您城府那麼深,現在怎麼問傻子問題呢?太冒昧了。”
“你不傻,那你告訴我,在這場戰鬥之中咱倆到底是什麼位置?”
“這邊給您精心推薦一個「牆頭草」的崗位。”地鼠掩嘴一笑,“一會兒被打趴下的如果是賠錢虎和腹黑羊,那咱倆就立刻上去補幾腳,就算踢不死他們也要讓他們終身殘廢,可如果被打趴下的是矮腳豬和高頭馬……”
“那可能嗎……?”擺爛狗反問道,“那地豬是什麼人物……?自從白羊走後,他在地龍之下稱王稱霸,有幾個人能夠放倒他?”
“萬一呢……”社畜鼠伸手抓了一把瓜子,“這幾百顆瓜子就算磕得再香,也總會遇到一顆壞的……那地豬和地馬就算再強,也總會碰上硬茬。”
“所以你準備怎麼辦?”
“如果被打趴下的是矮腳豬和高頭馬……”地鼠微微一笑,“那我們可以直接殺死他們二人,並且將造反的帽子直接扣在二人頭上……嘿嘿……”
“什麼……?”地狗眯起眼睛看向地鼠,感覺這是個很有意思的思路。
“隻要能避開天蛇,我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地鼠衝地狗使了個眼色,“地級「生肖」一共才多少人?咱們平日裡沒有什麼交集的四個人同時咬定地豬造反,他要怎麼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