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趙醫生麵色凝重地說,“楚天秋跟我說過,張山是「天行健」啊!你的那把劍動不了他的!”
“什麼「天行健」……”韓一墨咬了咬牙,“反正是楚天秋讓咱們幫他殺人的……出了什麼事也有楚天秋負責。”
“這就是問題所在啊!!”趙醫生神色嚴峻地說道,“楚天秋希望咱們當他的「槍」,可咱倆也得學會自保的!張山這種等級的角色不能貿然出手,你先收了「七黑劍」,我們先跟他聊聊!否則他真的生了氣,很有可能在這裡把咱們倆打死的!”
韓一墨聽後露出了一絲苦笑:“可你忘了嗎……?「七黑劍」根本不受我的控製……”
話音一落,天上的鐵劍已然飛到眼前,在空中盤旋了一圈,最終將劍尖對準了張山三人。
“我乾。”張山看著半空之上的黑劍輕笑一聲,“情況怎麼越來越奇怪了?談都不想跟我談,非要殺了我們才可以?”
黑色鐵劍沒有猶豫,衝著張山和老呂身後的小眼鏡便飛了過去,而此時的趙醫生立刻跑向了身邊一具女性的屍體。
張山麵色陰冷,眼睜睜地看著那鐵劍帶著呼呼風聲向自己極速飛來。
他深吸一口氣,舉起自己如鐵柱般粗壯的雙手,正準備用全力迎下這一擊時,那鐵劍卻像是枯朽的樹木,在空中一邊前進一邊瓦解,隨後竟全都化作了黑色的粉末,順著微風飛散了。
“哦……?”張山一皺眉頭,伸手擋住了自己的眼前的塵埃,“有點意思。”
“張山!”趙醫生大叫道,“不好意思……我們並不想對你動手的。”
“哈……”張山輕笑一聲,繼續一步一步地向前走著,“你們不對我動手,就是因為我是張山嗎?”
“這……”
“其他人不是張山,所以死在了你們的劍下,而我是張山,所以你們不想和我動手。可你們和我沒有什麼情分,你們是在懼怕我的能力?”張山身上的氣息讓對方二人感覺有些危險。
“我們有命在身,隻能奉命行事。”趙醫生說道,“所以你就算殺了我們也沒有什麼用,我們隻是嘍囉。”
“一句「奉命行事」就可以抵得了這麼多人命嗎?”張山往地上吐了口口水,“我乾,其他人好不容易熬過了要命的「天馬時刻」,想回到「天堂口」避難,結果你們他媽的舉著一把鐵劍在這裡等著,逢人便殺……哪有這種道理?如果今天不給我個交代,就換你們倆去陪他們。”
“彆!!”趙醫生伸手揮了揮,“我們真的有任務在身!是楚天秋讓我們這麼做的!!”
“楚……”
一語過後,不僅是張山,連一旁的老呂和小眼鏡都皺起了眉頭。
“楚小子?”老呂一愣,“上一次我沒「回響」,所以沒記住以前的事兒,可那楚小子不是咱們的首領嗎?”
小眼鏡低頭思索著什麼,他同樣未能保存記憶,一時之間無法判斷對方所言真假。
而張山則大咧咧的搖了搖頭:“可惜老子不信,楚天秋是我在這裡最信任的人,你們說的這個謊未免也太離譜了。”
“是真的!”趙醫生說道,“張山,你覺得我們倆吃了熊心豹子膽嗎?這是「天堂口」的地盤,我們倆也不是膽大妄為的人,怎麼會在這裡大搖大擺地殺人呢?”
張山冷笑一聲:“要說是楚天秋的指示,我看倒更像是你們首領齊夏的指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