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彆高興得太早了。”江若雪說道,“知春跟我講過你的事,我不確定能不能操縱這麼強大的「因果」。”
“沒關係。”白羊說道,“你願意試試我已經很感激了。”
江若雪深呼一口氣,隨後慢慢閉上了眼睛,她握著白羊的手掌,輕聲說道:“白羊……你要明白這其中的邏輯關係……”
一句話剛剛說完,江若雪的麵色在我的注視下瞬間變得慘白無比,仿佛僅僅是一秒鐘的功夫她就被抽乾了身上所有的血。
“若雪!”
“小江!”
我和童姨同時驚呼一聲,上前就要把她拉開,可她卻咬著牙說了一聲:“彆碰我……!”
我們呆愣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豆大的汗水開始在江若雪的額頭湧現,我曾經見到過她施展了很多次「因果」,卻第一次見到她這麼痛苦。
“白羊……隻、隻要你……”江若雪硬生生擠出幾個字,但卻一句話也說不下去了。
她要說的每一個字似乎都如同一把尖刀,在深深地切割著她的喉嚨。
幾秒之後,她果斷放開了白羊的手,隨後走到一旁,彎下身子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我和童阿姨見狀也趕忙走上前去,替她拍打了一下後背,理順著呼吸。
“太扯了……”幾秒之後江若雪抬起頭來說道,“這真的是太扯了……他要做的事情到底牽扯到多少個人的「因果」?這種自相矛盾的感覺……難道連我也在其中嗎?”
“那可能得問他自己了,孩子。”童阿姨說道。
“童阿姨……”江若雪回頭看向她,“你在施展「業力」的時候沒有感覺嗎?那種沉重的、絕望的、牽扯到數萬人的、壓迫感十足的巨大命運……”
“很可惜……我的「業力」和你的「因果」差彆很大,我隻關注於眼前的他。”童阿姨說道,“將來的他要發生什麼,並不取決於我,而取決於將來的他會做些什麼,我隻是放大了他自己本身的「業」,並不會直接乾涉他的未來。”
“原來如此……”江若雪伸手擦了擦嘴角,臉上總算是恢複了一些血色,“因為我要直接告訴他一個「結果」,所以導致這份「因果」的重量極大……”
“孩子,我們乾涉不了他的。”童阿姨說道,“就讓他自業自得果吧。”
“也好……”
“「因果」。”白羊在我們身後叫道,“雖然你看起來失敗了,但我卻依然對你很感興趣。”
江若雪聽後回過頭,盯著白羊問道:“是嗎?我也覺得我很有意思,你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
“剛才聽你說了「因果」和「邏輯」這兩個詞,我忽然開始對你的「因果」感興趣了。”白羊說道,“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你是不是可以製作簡單的邏輯效果?達到「如果,那麼」,「如果不是,那麼」這種簡單的邏輯?就像是「與或門」那樣。”
“這自然不是問題……這種簡單的邏輯根本占用不了多少「因果」。”江若雪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