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往前湊了湊,小聲對我說道:“臭丫頭……我上上個輪回殺了七個人,可是地龍跟我說我隻殺了五個。而我上個輪回殺了九個人,地龍卻說隻有四個……”
“呃……”
“這說明什麼……?這些人都去哪了?!”地蛇一臉謹慎地環視了一下,然後非常嚴肅地說道,“要麼就是我出現幻覺,老是看到不存在的人……要麼就是真鬨鬼了……那些人本來就不是人,所以殺掉也不算數……”
話音一落白蛇就打了個寒顫:“太可怕了……姐妹……我得上吊辟辟邪。”
老天,你的門口整天掛著一條上吊用的繩子已經夠邪了,我從沒想過那東西還能用來辟邪。
“呃……說、說不定不是鬨鬼……是彆的什麼原因……”我說道。
“什麼原因?”白蛇看向我,“你知道嗎姐妹?”
是的,我知道,但這真的很難講。
“總之你沒必要害怕……”我麵色尷尬地站起身,衝著白蛇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能那些人出現在這裡的本意不是參與你的遊戲,是參與彆人的遊戲……”
簡短的一句話把白蛇說懵了。
“出現在我的遊戲場地……是為了參與彆人的遊戲?”地蛇聽後眨了眨眼,“你精神狀態還好嗎臭丫頭?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是的,要不是我親眼見到,我自己也不會相信。
那幾個死在白蛇場地當中卻沒有算成績的人,已經是白羊的成績了。
他們死在這裡隻是為了控製「燈」啊。
小小的一盞燈,少則價值三五顆「道」,多則影響「存款」和「彩票」。
“哎……那你就當我瞎說吧。”
我搖搖頭,我既不想欺騙地蛇又不想出賣白羊,隻能一言不發,匆匆離開了地蛇的場地。
那一天我走過江若雪走過的路,花費了差不多五個小時的路程來到城市的另一端,但我卻不知道江若雪準確地降生地點。
我的身上沒有「因果」,沒有辦法像江若雪那樣隨心所欲地前進,她總能找到我,而我卻不一定能找到她。
我隻知道她有很大概率在這一帶活動,而她性格如此外向,肯定會有許多人認得她,我應該打聽一下就會找到她的。
隻可惜我見到了許多看起來保存記憶的人,但卻沒有任何人認得江若雪。
我又趁機打聽了一下這一帶的組織,果然如白羊所說,這裡有一個叫做「天堂口」的龐大組織,組織內足足有三十多人,全員都是「回響」者,他們的大本營是一間旅館,首領叫做楚天秋。
如果羊哥說得沒錯,這個楚天秋幾乎就是殺死綿羊的凶手了。
可他真的有那麼強大嗎?
傍晚時分,我又在路邊拉住了一個看起來酷酷的女孩,她身穿皮衣,帶著許多耳釘和唇釘,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這種跳脫的女孩會認識江若雪。
“那個……不好意思親愛的。”我笑著說道,“我想問你點事……”
“嘖!”那女孩不耐煩地看了我一眼,“誰是你親愛的?”
“不是……”我感覺這個女孩有點奇怪,“我隻是想打聽個人。”
“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