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在杜兆坤的門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
這人身穿一身夜行衣,麵罩黑紗,赤手空拳,沒帶任何兵刃。他看了看門上的封條,縱身一躍,跳上一丈有餘的高牆,進了杜兆坤家的大院,再也沒見出來……
他體輕如燕,身法矯健,一看便知道武功高強非同一般。
杜兆坤家的財產早被洗劫一空,他又來大院乾什麼,不得而知。
……
第二天,郝鐸森又來了曹隆坡,他找遍了大街小巷,問了好多人,就是沒找到周凱。
郝鐸森並不死心,他天天來,可天天如此,周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
半月後,周凱終於出現了。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
柔和的風,寂靜的夜,明鏡般的月亮掛在當空。
臭坳下尊至河旁,周凱和桃子並排席地而坐。
“桃子,我爹一輩子苦讀聖賢書,常以孔孟自居,沒想到竟落個如此下場,善德都哪裡去了?人性哪裡去了?社會怎麼了?三民主義呢?”周凱含著淚,一連串地問。
“周凱,什麼也彆說了,生不逢時皆是命,君子不給命爭,認了吧!”桃子安慰他。
“不,不”周凱激動地站了起來,“我不認命,這世道不是容不下好人嗎?此處不養爺,自有留爺處。明天我就去日本找我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