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飯吃了……”梁鳳妍追著喊。
“回來……”曹誌明頭也不回。
……
來到曹誌純家裡,他正坐在椅子上,若無旁人地低頭擺弄魚竿,曹誌明進了屋還渾然不覺。
“又要釣魚啊?”曹誌明問。
聽到說話聲,曹誌純抬起頭來,見是曹誌明,感到既驚訝又意外,他收起魚竿忙站起來,“喲,誌明哥,你怎麼來了?”
“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事求你來了”曹誌明開門見山。
“什麼求不求的,有啥事儘管吩咐就是”
“你能不能把杜文辰約出來,我有事找他”
曹誌純笑了,他明白曹誌明出於什麼目的,怕卷進來沒說。
“哎呀,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不瞞誌明哥您說,我倆約好正要去河邊釣魚呢!”
“你們釣魚能不能到一個僻靜之處?”
“沒問題,我們去河對岸,隔著臭坳根本沒人去”
“多謝兄弟鼎力相助,船錢我就不給你了,這包煙你拿著到那裡抽”曹誌明說著,掏出煙,遞給曹誌純。
“你看不起誰呀?”曹誌純生氣地推開曹誌明,拿起魚竿,“誌明哥,我走了,你到那裡找就行”
曹誌純離開家,曹誌明坐了一會兒,起身跟了出去。
……
尊至河,尊至河,
河流湍急賽陀螺。
風平樹靜三尺浪,
神龜難從對岸過,
對岸過……
尊至河,尊至河,
以前清平找不著。
東西兩地不同境,
都是畜生惹得禍,
惹得禍……
……
這一首流傳已久的歌謠,雖然有些誇張,但是充分說明了,這條河非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