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脫掉自己的衣服,和外婆睡在一起……
風度春都搖花開,何必瑤池做仙客。
何占奎占有了外婆,他得到了滿足,穿上衣服美美地笑了笑,“你太有味了,我要讓薛三嘗嘗”
說完,轉身就走。
就在這時,外麵一個人大聲呼叫起來,“唐妮,怎麼還不回家?孩子哭了”
何占奎從屋裡走了出來,不高興地問,“誰在叫嚷?”
“老爺子,是我唐章池,我侄女唐妮到雙龍鎮來賣對聯,你賣就賣唄,非把孩子交給我,這孩子又哭又鬨,我哪裡會看孩子?沒辦法隻好派人去市上找她,可怎麼也找不到,後來聽說被薛三帶到何府來了”
“沒有啊!”何占奎矢口否認,他裝模作樣地問薛三,“薛三,有沒有一個賣對聯的來過?”
“回老爺,今個我去街上,見一個姑娘賣的對聯字體非常漂亮,就買了下來,當時帶的錢不夠,她是來和我拿錢的,我給了她錢就離開了”,薛三砍得比璿的都圓。
“不對吧,來的時候我問過門軍,他說隻見進來沒見出去。唐妮,你還要孩子不要?”
唐章池呼喊著就要往屋裡闖。
何占池當然不讓,他死死地抱住唐章池往外轟。
唐章池趁機給秦安偷偷使了個眼色。
秦安會意,他幾個箭步竄到屋裡,推門走進臥室。
見外婆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動也不動,秦安知道被何占奎點了穴道。他拾起地上的衣服扔在外婆身上護住下體,走上前將穴道解開,說了聲,“快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外婆出來了,唐章池看了看衣衫不整的侄女,心裡一酸,顆顆眼淚像斷線的珍珠,禁不住地從眼角滾落下來,他推開何占奎,怒不可遏,“何占奎,你還有什麼話說?”
何占奎見事情已敗露,他仰起頭沒說什麼,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姿態。
外婆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她捂著臉,傷心的跑了……
“唐妮,你聽我說……”,唐章池回頭瞪了何占奎一眼,追了過去。
見唐章池走了,何占奎狠狠地抽了薛三一個耳光,“你為什麼讓他進來?”
“他有您親自頒發的腰牌,再說有秦安跟著也攔不住啊!”,薛三委屈地說。
……
出了何府,唐章池再找外婆,隻見擁擠不堪的人流,卻看不到她的身影。
唐章池找不到外婆,他蹲在地上抱頭痛哭,“我可憐的孩子……”
秦安走過來,拉起唐章池,“回去吧掌櫃的,我們儘力了,小姐能從何占奎手裡活著出來,實屬不易了”
回到家,唐章池看著地上的一幅幅對聯,心裡無比難過,他非常後悔那次外婆抱著玉嬛趕會,沒有把自己的苦衷對她說明。
……
外婆出了雙龍鎮,又羞又急,她低著頭,遇到人躲著走……
來到了尊至河邊,慢慢地止住了腳步,麵對川流不息的河水,她想了很多,很多……
外婆自從嫁給外公的那一刻起,就發誓隻屬於外公一個人,自己的身子是外公的私有品,不容任何人侵犯踐踏,就是皇帝老子也沒有特權。哪怕彆人說他憨傻,看不起他,哪怕再多的人對自己說三道四,她統統可以置若罔聞,人是自己挑的,就應該愛他到底。
她覺得對不起外公,她傷心難過,她悲痛欲絕,她不想活了,她……她……她縱身一跳,整個身體撲進了冰冷的河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