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曹誌純答應著,左手一拉韁繩,右手舉鞭迎頭一揮,這匹馬一個急轉,把車子橫在了路中央。
“籲……”,見前麵有障礙物,這輛車的車把式忙勒馬跳下車轅,怒吼道,“乾什麼的?”
曹誌明和杜文辰同時從馬車上跳下來。
曹誌明幾步來到這個人跟前,掏出煙來遞上,和顏悅色客氣地說,“大哥,請抽煙”
這人把曹誌明的手推開,又問了一遍,“你們到底是乾什麼的?”
“大哥,我們是曹隆坡的,請問車上拉的是不是一個郎中?”
“是,怎麼了?”
“大哥,他的事我知道了,咱們有事好商量”
“這事你和我們村長說去”,這人板著臉說。
“哥哥救我!”,陳伯宏聽出是曹誌明的聲音,大聲疾呼。
“救你娘的腚!”,一個人怒罵著,狠狠地朝陳伯宏屁股上踢了一腳。
“你們的村長再哪裡?”,曹誌明沒有理他。
一個人從馬車上跳下來,走到曹誌明跟前,“我就是,我不和你囉嗦趕快閃開,要救人去大牢裡救吧!”,這人冷漠的說。
曹誌明借著月光仔細看了看這個村長,朗朗一笑,“貴才兄弟,就不留一點餘地嗎?”
“你是曹誌明?”,這個叫貴才的村長也認出曹誌明來。
曹隆坡和候著坡不僅同一個縣,還同一個想,曹誌明當村長的時候經常和候貴才經常見麵,兩個人的關係特彆好。
兩個人握了握手,曹誌明忙遞上煙。
候貴才接過來,曹誌明給他點著,“貴才兄弟,你看咱們都不願看到的事既然發生了,能不能商量著解決?”
候貴才抽了一口煙,為難地皺起眉頭,“這畢竟是一條人命啊!”
“兄弟,常言說,有贓官臟隸沒有臟大夫,當大夫的都想把病人治好,名聲大噪,誰和誰沒冤沒仇,誰會特意特意把人治死,你說對不對?”
“理倒是這個理”,候貴才點點頭。
“兄弟,你我都給錢書禮扛過活,他的秉性咱們都心知肚明,把人交給他他能做什麼?無非是給自己又找到一個可以壓榨的原料罷了。再者,這又不是故意殺人,該不著死罪,最後還不是該咋辦咋辦?兄弟,錢書禮喝的血夠多了,咱就彆再仰臉任他宰割了好不好,我的兄弟!”,曹誌明語重心長地哀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