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到了荷花舞池塘的夏天,大多病號早已痊愈離開,苗家大院裡,隻剩下我和若瑜。
苗作聖找到了我,“伯宏啊,你看彆的人都走了,你也回去吧!”
“苗老伯,我媳婦若瑜至今還不能下地,我什麼都不懂,回去又能怎樣?”
“她得的是慢性心臟病,很難根治,在這裡也不是長久之計。回去好好靜養,能這樣維持現狀,是沒問題的”
“老伯,你收我做徒弟吧!”,我跪了下來。
苗作聖有些措手不及,他急忙把我拉起來,“你不要這樣,聽我說,你不知道,針灸推拿看似簡單,實際難學的很,它要把握好力度、深度的適宜,以及撚、提的技巧,不是一時之功”
“師父,你就收下我吧!”,我再次跪下。
“伯宏,你就在住一段時間吧,我教給你一些簡單實用的針灸方法,可以用在若瑜身上,對她有利“
“謝師父!”,我站了起來。
“不,我不是你師父,你也不要對外說我是你師父,我這個人從來不收徒弟”
“好,我還是叫你苗大夫”
“嗯,這就對了”,苗作聖笑了。
我又住了下來。
細看俊鳥想鸞鳳,麵對桃花思芬芳。我做了一件對不起若瑜的事。
這一天,苗家一個外地老姑娘死了,苗作聖作為娘家人要和同族人去吊唁,因為路途遙遠當天回不來。
夏夜,月圓如鏡,點點爍星若隱若現,天空是那麼美麗。
夜半時分,若瑜睡了,我洗了個澡準備休息,正當我要穿衣服時,突然,一雙纖細嫩白的手,從後麵緊緊地摟住了我,我知道她是誰,從那炙熱的體溫上我感覺到,她什麼也沒穿。
說實話,自從若瑜有病那天起,我和她就沒有在一起過,突然一個漂亮女人對我這樣,使我難以抗拒,我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就在當場,我失控了……
事後,她偎依在我身邊,柔情地說,“伯宏,我要永遠和你在一起”
“不,月嬌,你是苗大夫的,我不能奪人所愛,咱就這一次”,我急忙穿衣服。
“你彆提那個老東西!”,月嬌哭了。
“他對你不好嗎?”,我問。
“他是個乘人之危的卑鄙小人!”
“怎麼,你嫁給他不是自願的?”
“我才十七,他今年七十七,比我整整大六十歲,誰願意嫁一個比我爹還大的糟老頭子”,月嬌委屈地痛哭流涕。
“你不願意為啥還要嫁給他?”
“我是沒辦法啊!”
“有什麼苦衷能對我說嗎?”,我問。
“可以”,月嬌點點頭,講起了自己的悲慘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