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下毒的同一個人?”
“起碼是同一種藥”
“氰化鉀是違禁品,一般人很難搞到,為什麼能出現在一個小孩子身上?”,曹誌明自問。
“這種藥見效快,根本來不及搶救”,劉先軍說。
“這人太狠毒了,連搶救的機會都不留”,曹誌明氣憤不已,“我不明白,他為什麼要急著對林博海下手呢?”
“這隻有一個解釋,林博海不是凶手,有人急著拿他替真正的凶手定罪”
“我知道凶手是誰了”,曹誌明茅塞頓開。
“凶手是誰?”
“肯定是趙默林那個老小子,就因為夥計搶占了臭坳,與他對簿公堂,他的官司打輸了,由此懷恨在心”
“凡是講個證據,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這隻是你的猜測”
“先軍同誌,我想見文劍同誌”
“你不是要讓他把這件事登報吧?”
“是的”
“彆胡鬨,不行,新聞講究真實性,就你這沒有任何證據的線索,他不會采納”,劉先軍製止道。
“你手裡的三張屍檢報告不是很好的證據嗎?我們隻把疑點對比著列舉出來,凶手是誰讓讀者推斷,這事如果傳開,我就不信趙默林這老狐狸不露出尾巴”
“嘿,我怎麼沒想到呢,好主意”,劉先軍非常讚同。
“這叫欲擒故縱”,曹誌明笑了。
第二天,一則標題為《蹊蹺的人命案》的新聞,上了《晟路報》的頭條,頓時引起不小的轟動。
趙默林家的大院。
晚上,趙默林拿著一張兒子趙鐵生送來的報紙,心裡不由得感到心驚膽戰,他在書房裡來回走動,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亂轉。
“老爺,我們什麼時候走?”,管家孫會濱顯得比趙默林還要著急。
“等著吧,十二點以後你少爺來接咱們”
“為什麼要等到半夜以後,他怕什麼?”
“廢話,他一個堂堂警察局長怕過誰?,還不是咱們做的事掩蓋不住了,怕讓人看到起疑心”
“少爺已找到了替罪羊,並且死無對證,怕啥?”
“你看看這個,有人找到了破綻,都上了新聞”,趙默林說著,把手裡的報紙遞給他。
孫會濱看罷,也覺得一陣後怕,“老爺,您放心,真如果事情敗露,凡事我一個人承擔”,孫會濱忠心耿耿地說。
“會濱呐,這些年我也沒算白疼你!”,趙默林感動不已,不一會兒,又咬牙切齒地說,“我恨斜子這個憨貨,本來臭坳就屬於我的,非要不知深淺地跟我爭,弄死一個小毛娃子,隻是給他點顏色看看,走著瞧,我還要讓斜子死,把屬於我的臭坳多回來”
“老爺,斜子若是死了,他家的那個小娘們歸我怎麼樣?”
“好啊,給你,我這麼大年紀行不動事了留著也沒用”,趙默林哈哈大笑。
“謝老爺,我去拿酒,您老邊喝邊等”
“去吧,知我者會濱也!”
孫會濱受寵若驚,他樂的屁顛屁顛地走了出去。
來到門口用力地拉了拉,見書房門不知讓誰從外麵鎖的死死的,根本打不開。
“來人,給我把門打開”,孫會濱知道外麵有十幾個少爺派來的帶槍護院,可是喊了好幾聲沒人言語。
“來人,把門打開,沒聽見嗎,都死了?”,孫會濱氣得大喊大叫。
仍沒人吱聲,孫會濱感到事情不對,趕緊跑到趙默林身邊,驚慌失色地說,“老爺,趕快離開這裡,危險!”
說完,孫會濱背起趙默林打開窗戶,準備逃走……
剛把窗戶打開,“噌”從外麵跳進一個人來,這人身穿一身夜行衣,蒙著臉,腰裡掛著三尺寶劍。
孫會濱背著趙默林有武功施展不出來,還沒等他放下趙默林,這人“唰”地抽出寶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電般的刺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