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淵偏其源少流水
人心不軌駭如鬼
貪婪洞窟無底線
世態炎涼錢最美
………
何眷琪與李廣山各自拿出看家本領打得難解難分,兒子的一聲慘叫,使何眷琪稍一分神,被李廣山抓住了機會,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揮劍朝哽塞咽喉刺去。
何眷琪大叫一聲,“不好”
話音未落,李廣山的劍到了,何眷琪想躲已經晚了,他急中生智,忙一個葉裡藏花,屈身回避。
速度太快,還是慢了一拍,隻見“唰“地一道寒光而過,何眷琪一大塊頭皮連帶著一撮花白的頭發,被削了下來。頓時血流滿麵,像剛從死人堆裡爬出來似的。
何眷琪疼得哇哇大叫,他無心戀戰,揮劍一聲令下,“撤!”
說完,帶起剩下的幾個殘兵敗將,逃進府裡,大門緊閉,再也不敢出來。
何眷琪當起了縮頭烏龜。
李廣山遲疑了一下,回頭看看躺在地上的妹妹,熱淚滿腮心如刀割,他用衣袖擦了擦雙眼,沉悶的擺了擺手,“回去!”
“叔,姑姑死得不明不白,難道就這麼算了嗎?”,李海不服。
“回去吧,趁著東鎮的人還沒來,否則又是一場惡戰,他們人多,咱會吃虧的,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這筆賬我遲早要和他算清”
聽了李廣山的話,大家沒再說什麼,抬起李彩霞,離開了何府。
……
李廣山的妻子華春萌聽說妹妹不見了,心裡後悔不已,早知這樣怎麼能讓她一個人睡呢?
這事說起來也不全怪她,白玉送來的信李廣山怕她擔心,沒有告訴她,她並不知道女兒的處境危險,不然也不會讓妹妹單獨去惠蘭屋裡去睡。
李廣山去找何眷琪要人,華春萌在家裡坐臥不安,當幾個人把李彩霞那冰冷的屍體抬回來時,立時傻子臉,總以為自己害了妹妹,非常自責,於是趴在彩霞身上嚎啕大哭。
李廣山命人買來上好的壽衣和棺材,把苦命的妹妹成殮起來,傷心欲絕地大哭了一場,親自把靈柩送回了婆家七裡鎮,給了妹夫一筆數目不菲的喪葬費,打發她入土為安。
……
縣政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