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新婚燕爾遇痞氓
烈女單身鬥群狼
豪氣乾雲威智備
巾幗梟雄逞剛強
……
黑大漢下令要捉拿李惠蘭,囑咐自己的手下道,“要活的,不要傷害到她,否則無法向何大公子交差”
“放心吧,大當家的,一個黃毛丫頭還能翻起多大的浪”,一個叫馮涅的小頭目不屑一顧地說。
頓時,十幾個人翻身下馬,把李惠蘭團團圍住。
李惠蘭麵不改色心不跳,她手舉轎杆杏眼圓睜,並不懼怕,“哼,不怕死的儘管來,彆怪姑奶奶棍下無情”
一個人走了過來,還沒靠近,被李惠蘭揮棍打翻在地。
又有兩個圍攻上來,隻見李惠蘭舉棍不緊不慢向一個人的頭部打來。
這個人忙彎腰躲避,殊不知這一招是假的,這人剛低下頭,李惠蘭就地屈身,長杆急落,一個秋風掃落葉,朝他的小腿打去,不偏不倚正打在這個人的膝蓋骨上,這人像一堆爛泥,慢慢地癱在地上。
另一個人趁李惠蘭屈身的瞬間,悄悄地繞到李惠蘭的背後剛要偷襲,誰知李惠蘭後麵像長了眼似的,反手一轉,棍端搗這個人的心窩,這個人“啊……”,地一聲大叫,口吐鮮血倒地而亡。
三個人一時間躺下一對半,李惠蘭頓時豪情萬丈,她托起的長轎杆,猶如旋轉的風車,又像撚動的陀螺,掛著呼呼風聲在空中飛舞,嚇得這幫歹徒連連後退,不敢靠近半步。
李惠蘭哈哈大笑,那氣勢比男人還男人,“你們這幫慫蛋,倒是上啊!”
“臭婆娘,不要得意,我來擒你”,馮涅下馬持劍走了過來。
“你是誰?”,李惠蘭厲聲問。
“彆管我是誰,丫頭,敢不敢與我徒手搏鬥?”,馮涅咧著大嘴狂傲地叫道。
李惠蘭知道這小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讓自己放下轎杆,然後圍而攻之。
李惠蘭不傻,轎杆是自己唯一的一件護身符,丟了那就一切全完了。
她立起轎杆冷冷一笑,“哼,老小子,姑奶奶是下棋老手……還真不怕將,不就是論拳腳嗎?還真不怕你,你把手裡的劍扔了,姑奶奶要不打你個滿地找牙,我不姓李”
“彆死鴨子嘴硬,來嘛!”,馮涅說完,扔下手裡的劍拉開架勢。
正當馮涅目空一切洋洋得意叫囂的時候,誰知李惠蘭並不按套路出牌,一個猝不及防,李惠蘭猛然揮起手裡的大棍,快如閃電一般,朝馮涅那冬瓜大的腦袋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