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蘇太和不再畏手畏腳,他麵對李惠蘭的進招,主動回擊。
打了一會兒,李惠蘭對著蘇太和一個分心刺,蘇太和側身一轉,麻利地躲開,劍走空了,蘇太和順勢飛起一腳,正踢在李惠蘭的手腕上。
李惠蘭的劍不由自主地從手裡脫落,飛起多高。
蘇太和一個鷂子翻身隨之而來,伸手把劍握在手裡,輕輕地落下地上。
李惠蘭趁機敗下陣來。
蘇太和把劍拱手,“李大小姐,對不住了”
這時,李海拔出劍來,他看了看李廣山,不服氣地說,“叔,我來”
李廣山看到了蘇太和的身手,知道他非同一般,忙擺擺手,“退後我來會他”
說完,揮劍而上,與蘇太和打在一起。
兩個人話不多說,劍劍相克,彼此牽製,又相互破解,一個深水探底,一個扶雲直,一個力劈華山,一個輕舟避浪,龍爭虎鬥一時殺的難解難分。
“好,好……”,李惠蘭歡欣雀躍的鼓起掌來。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蘇太和突然把劍一扔跳出圈外,忙抱拳施禮,“李大首領劍法超群,在下自愧不如,甘敗下風!”
李廣山蒙圈了,還沒決出勝負,這人怎麼就不打了,他收招看著蘇太和一臉不解。
其實,氣歸氣,見女兒並無大礙,李廣山並不想殺人,他對著蘇太和怒吼,“既識趣還不快滾,難道真的要我殺你嗎?”
李惠蘭“噗嗤”笑了,“爹,蘇叔是我的救命恩人,來拜訪你的,你趕人家到哪裡去?”
李廣山又是一愣,他狐疑地看著李惠蘭,“丫頭,你到底哪一句是實話?”
“李大首領,沒錯,在下蘇太和,從安徽合肥來,是做珠寶生意的鄙人聽說貴鎮人傑地靈,是塊風水寶地,特慕名而來想在貴地發展,因而前來拜訪”
明白人都懂得,好肉不久炒,有情不用搞,大恩不言謝,善心不外表,所以,蘇太和對救李惠蘭的事隻字不提。
“哦,原來如此,那劫持小女者又是何人?”
“爹,是祥雲山的土匪頭子東方燕,受了何萬成的指使”
“聽說東方燕行俠仗義,並不是雞鳴狗盜之徒啊?”李廣山納悶地說。
“爹,當今社會在金錢的誘惑下,有幾個正人君子?”
“說的也是”,李廣山點點頭,“丫頭,真的是這位蘇老板救了你?”
“當然,你不知道,蘇大叔的武功非常了得,東方燕那個黑大漢在他手下沒躲過三招”
“是嗎?東方燕可是義和團的風雲人物,他都敗給了閣下,說明你剛才是正意輸給我哦”
“不,是李首領確實勝我一籌”,蘇太和謙虛的說。
“哈哈哈哈……”,李廣山大笑起來,“什麼也彆說了,我心知肚明,蘇老弟,相見就是緣分,今天正逢小女的大婚,走到府上喝兩杯去!”
李廣山豪爽地拉住蘇太和的手,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李首領,在下受寵若驚”
“哎,平生莫恨無知己,自古英雄識英雄,蘇老弟,我與你一見如故,想交你這個朋友”
“蘇某人高攀了”
二人相談甚歡,李廣山扭頭看了看李海和李江,“你倆把你妹妹送到七裡鎮,我和這位蘇老弟回府說話”
“爹,你還要我嫁給鞠家?我不乾”,李惠蘭噘起嘴來。
“日子都訂好了,就在今天,你怎麼能說不乾就不乾?”
“爹,鞠寶合就是個懦夫,人家都說夫妻同心,他倒好有了危險比誰跑的都快,這樣膽小如鼠,自私自利的人,我不嫁給他”
“你再說一遍”,李廣山嚴厲地看著李惠蘭。
凡是高傲的人,性格一般非常倔強,“不嫁,不嫁,就是不嫁!”
李惠蘭一連說了三遍不嫁。她這樣守著人頂撞老爹,李廣山覺得非常沒麵子,頓時火冒三丈,“丫頭,由不得你,出了李家門,不再是李家人,你生是婆家人,死是婆家鬼”
“爹,你彆逼我?”,李惠蘭眼裡含著淚花。
“今天我就逼你了,李海、李江,把這丫頭給我綁起來,送到七裡鎮”,李廣山真急了,他脫下大褂,用劍鋒挑開,撕成布條扔在地上。
李惠蘭見老爹動真格的,也急了,她來到李江身邊,伸手奪過馬韁繩,翻身上馬疾馳而去...…
她邊跑邊回頭高呼,“爹,我走了,要嫁你去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