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鐸森走了。
錢書禮又吩咐趙鐵生,“你去把陳伯宏叫來,就說我有要事找他”
“是不是又要他給你買禮物?”,趙鐵生問。
“督軍的生日迫在眉睫,賀禮被劫,隻有找他再買一件了”,錢書禮哭喪著臉,無奈地說。
“這小子不地道,你還信任他?”
“上次讓他買的賀禮,物有所值,我看他很會來事的,怎麼不地道了?”,錢書禮疑惑不解。
“從小我倆在一個村裡長大,陳伯宏這個人我知之太深,他能說會道,心眼特彆多,人家都叫他鬼難鬥,這人見縫插針,超能算計,他買的東西也許是實價,但是不一定他不在賬上做手腳啊!”,趙鐵生這狗東西一下子把爺爺的老底全揭露出來了。
“沒看出來,他竟是這種人?”
“人心隔肚皮,他就是一根老油條,你可要當心,彆讓他出賣了”,趙鐵生提醒道。
“嗯,小心使得萬年船,我有空要好好查查他的賬,若差一星半點我就不計較了,如果漏洞太大,我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錢書禮果斷地說。
趙鐵生一番挑撥離間,還真給爺爺惹上大麻煩,本來相安無事的爺爺為了自保,這才引起一場與錢書禮驚心動魄的生死搏鬥。
“給督軍送禮這事刻不容緩,禮重了我心疼,輕了又拿不出手,不知送什麼好,這該怎麼辦?”,錢書禮作難了。
“妹夫,離開誰太陽依舊從東邊出來,這事我來辦”
錢書禮搖搖頭,“你不給我惹事我就謝天謝地了”
趙鐵生笑了,“還彆說,我還真看上一樣東西,保證讓你滿意“
“什麼東西?”
“也是一把鼻煙壺,金鑲玉的,形狀是一條騰雲的飛龍,純金底座,嘴裡含著一顆閃閃發光的夜明珠,眼睛裡鑲嵌著綠寶石,那雕工細膩,精妙絕倫,比陳伯宏買的那一把,不知要強多少倍”
聽趙鐵生這麼一說,錢書禮怦然心動,“在哪裡?拿來我看”
“可惜不是我的”
錢書禮聞聽,一顆滾燙的心,頓時涼了半截,“嗨,你不是雞屁股拴草繩……扯淡嗎?”
“妹夫,彆忘了你是誰?你可是鄒縣的萬歲爺,整個鄒縣都是您的,還有您得不到的東西嗎?”
“嗯,說的對”,錢書禮朗朗一笑,“此物在何人手裡?”
“在豔春閣老鴇子玉靜手裡”
“你打算怎麼弄到手?”
“隻要有你的命令,手段多的是”,趙鐵生陰險地說。
“好,去吧,彆鬨出人命就行”
“好咧”
趙鐵生奉命而去。
趙鐵生儀仗權勢強取豪奪,誰知老鴇子玉靜並不屈服,這才引出一段春閣女大鬨縣政府,滑稽而又熱鬨的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