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存道走了。
錢書禮眼望著車隊遠遠離去,他掏出手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心情稍微平靜了一點,“媽呀,嚇死我了”
“我們怎麼辦?”
“沒把我抓走已經給足麵子了,回去,商量應對的辦法”,錢書禮驚魂未定地說。
……
回到縣政府
錢書禮出了這麼大的紕漏,雖然何存道隻是口頭批評了一下,他還是總覺得這事沒完,於是,又把大家召集在一起商量對策。
“這事本來做的天衣無縫,那個記者怎麼知道裡麵的毒品是假的?肯定是有人走漏了風聲”
疑心重重的錢書禮懷疑這事是屠為告的密,隻是當著爺爺的麵,沒好意思挑明。
“縣長,你多慮了,事發前後我都在場,這純屬巧合,並沒有人與您過不去”,爺爺說。
“陳司長說的對,我讚成他的看法,那個記者沒人認識,連他姓什麼叫什麼,住在哪裡都不知道,誰能把消息傳給他?再說,昨天決定的事,這個人遠在省城,就是送信,時間也不允許啊,依我看這事就是個意外”,郝鐸森說。
“縣長,這事並不簡單,我總覺得哪裡不對,但又說不出來,我看您還是躲避一下為好”,佟忠賢總覺得事出蹊蹺。
“不,我還不想放棄縣長這個職位,我覺得何存道沒有當麵為難我,是看在督軍的麵子上,後天就是督軍的生日,屆時我備一份厚禮在拜壽時求他擺平,我看問題不大”,錢書禮不想就這樣放棄,他把希望寄托在嶽雲生身上。
……
嶽雲生的生日到了。
趙鐵生威逼玉靜沒有成功,錢書禮沒有辦法,隻好多帶了些錢作為賀禮,去了督軍府。
熱熱鬨鬨的一天很快就過去了,賓客散去之後,嶽雲生把錢書禮留了下來。
錢書禮以為這是央求他的絕佳機會,滿懷希望的來到了嶽雲生的房間。
“我說書禮,這麼好的一個表現機會,怎麼就搞砸了呢?”,嶽態度溫和,沒有過分的責備他。
“本來活動就要結束了,誰知道一個記者非要看貨”
“糊塗,明知是在演戲,為什麼還讓他看?”
“有何廳長支持,我攔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