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曰:
人非草木孰無情
唇齒相依花伴謄
相愛何須骨肉親
生死同歸滿江紅
……
錢書禮下令要槍斃玉靜,殺人告示貼滿了大街小巷,頓時鬨的滿城風雨,大家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
豔春閣炸開了鍋,說玉靜通共,姑娘們沒有一個相信的,都為這個讓人尊敬的媽媽打抱不平。
花蕾把大家召集在一起,第一個站出來,憤怒地杏眼圓睜,“姐妹們,媽媽對我們如同親生,說她犯彆的罪我不敢保證,唯獨說她私通共產黨,打死我都不相信,這是他們彆有用心,隨便加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媽媽是我們的主心骨,我們不能眼睜睜看著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
一個叫花秀的姑娘也站了出來,“蕾姐,媽媽不在,你是班長,我們聽你的,你說咋辦吧?”
“媽媽為了我們嘔心瀝血,沒有了她我們就是一片散沙,根本不知道何去何從,我們乾的就是不光彩的事,離開這裡,就會被人欺負,被人看不起,與其這樣,還不如轟轟烈烈地鬨一場,如果趙鐵生這個王八蛋放人則罷,不放人咱們就鬨它個天翻地覆,大家看怎麼樣?”
“就聽蕾姐的,不成功則成仁,哪怕我們陪媽媽去死,也在所不惜”,花秀說。
“好,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出發”
花蕾說完,暫時關閉了豔春閣,帶著二十幾個姐妹,喊著“還我媽媽#的口號,去了縣政府。
理想很偉大,現實則讓人掃興,錢書禮怕豔春閣的妓女鬨事,提前在政府門口部署了幾十名保安團,二十幾個不入流的女人根本掀不起多大的浪,無論她們怎樣鬨騰,隻要不影響正常辦公,錢書禮就視而不見聽而不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