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把利斧鋒利無比,鞠律清的腦袋如同狂風中樹上熟透的果子,悄無聲息的被摘了下來。
人頭沒了,鞠律清的死屍瞬間跌落馬下。
這時,“噌“”從一棵大槐樹上跳下一個蒙麵人。
這人來到鞠律清身邊,把屍體翻了個,從身上掏出所有的錢,心裡一陣狂喜,“哈哈,不愧是大財主,果然錢多”
看來這人對鞠律清認識,是有備而來。
正當這人收獲滿滿,洋洋得意的牽馬離開時,忽然聽得一聲哨響,“呼啦”從樹林裡跑出來上百名警察,個個手握長槍,把他團團圍住。
“彆動”,郝鐸森大聲喝道。
上百人拿他一個,就是再大的本事也招架不住,這人沒有過激的反抗,乖乖就擒。
狡猾的狐狸最終沒逃過獵人布下的天羅地網。
郝鐸森並沒拿著獵物急於邀功。他把這人押進一所私人密室,自己先審訊起來。
這人被綁在一根柱子上,被打的遍體鱗傷,看樣子一時還是相當老實。
“姓名?”
“吳昌雨”
“性彆?”
“男”
“籍貫?”
“鄒縣某某鄉某某村”
……
走完必要的程序,郝鐸森直接切入正題。
“吳昌雨,我問你,七彩鬱香珠在哪裡?快把他交出來”
“七彩鬱香”珠?“吳昌雨一愣神,“郝局長,你是不是在開玩笑?這麼珍貴的稀世珍寶,不要說擁有,就是能看上一眼也沒算白活,我哪裡配得?”
郝鐸森一拍桌案,對著吳昌雨怒目而視,厲聲質問,“吳昌雨,嫌打你打得還不夠狠是嗎?還敢油嘴滑舌,我再問你一遍,你把七彩鬱香珠放哪裡了?”
“郝局長,我真的不知道”,吳昌雨急得快要哭了,“您能不能提示一下,為什麼懷疑我有這東西?”
“既然裝糊塗,不免提示你一下,我問你,十幾年前,曹隆坡周瑞年老兩口被殺,是不是你乾的?”
“不是”
“真的不是?”
“真不是”
郝鐸森氣急敗壞地拍案而起,“狗東西,死到臨頭了還嘴硬,看樣子不讓你吃點苦頭,你不會老老實實地把東西交出來,來人,大刑伺候!”
郝鐸森為了得到七彩鬱香珠,用儘了各種酷刑,把吳昌雨折磨的死去活來,並沒達到想要的結果,以失敗告終。
其實,吳昌雨就是被李玉靜閹割的那個采花賊,與曹隆坡周家滅門案沒有辦毛錢的關係,是郝鐸森見了禿子就是和尚,瞎聯係罷了。
也是這小子想七彩鬱香珠想瘋了。
郝鐸森沒有得到想要的東西,隻好向錢書禮複命。
這小子濫用職權私審罪犯,早有人給錢書禮報信。這事引起錢書禮極大憤慨,讓他不能接受的是,精心栽培最信任的人,竟想私吞國寶,對自己存有二心。
小肚雞腸的錢書禮並沒把心中的氣憤帶到表麵,他還是假惺惺的把郝鐸森大大的讚賞了一番。
“縣長,這人怎麼處置?”,郝鐸森問。
“罪大惡極,槍斃!”
“什麼時候執行?”
錢書禮想了想,,“過幾天老陳的乾兒子白玉結婚,他把喜諫都發下來了,這個時候殺人不太合適,過了這事吧!”
“好吧,縣長說了算”
“長這麼大我還沒有殺過人,到時候我要親自動手,槍斃這個十惡不赦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