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又想那個了,都老夫老妻了,想要直接說好了”,錢月芝嬌嗔地站起來,臉上泛起一片紅暈,她當著段嘯海的麵脫掉身上所有的衣服。
段嘯海把手裡那件精美絕倫的胸飾,掛在錢月芝的脖子上,上下看了一番,讚不絕口,“嗯,漂亮,真是太漂亮了”
錢月芝自從嫁給了段嘯海,整天在山上風雨不染,養尊處優,再加上沒生過孩子,身體保養的特彆好,雖說已年過四十,看上去仍像個大姑娘。
段嘯海看看看著,不由得產生一種衝動,他抱起錢月芝放到了床上……
一陣狂歡之後,錢月芝躺在段嘯海懷裡,“當家的,你打算怎麼處置那個小兔崽子?”
“他爺爺害死了我的大舅哥,是咱不共戴天的仇人,當然不讓他活著了”
“你為什麼還不弄死他?”
“乾掉一個小毛娃子,還不是像踩死一隻螞蟻那樣容易?不過,這小子是陳伯宏的寶貝疙瘩,這麼好的一塊魚餌,白白浪費豈不可惜?”,段嘯海詭詐一笑。
“你想讓陳伯宏拿錢?”
“這個竹杠不敲白不敲”
“如果他真拿贖金來,人你是放還是不放?”
“哼,錢我照收不誤,人我讓他肉包子打狗有來無回”
“好,不愧是當家的,,乾事果然絕”,錢月芝開心地笑了。
……
我依舊在那間小黑屋裡關著,什麼時候醒來的我不知道,什麼日子我不知道,外麵是白天還是晚上,我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我的兩隻耳朵成了虛擺設,連自己的聲音也聽不到了,是不是聾了?我還是不知道。
還好,他們不打我,也不罵我,每天按時給我送點吃的,下一步要對我怎麼樣,我仍然不知道
……
又是兩天過去。
爺爺仍舊不遺餘力的打聽我的下落,什麼結果不言而喻。
我娘整天像傻子一樣呆呆發愣,外婆心疼我娘不住的偷偷落淚,外公唉聲歎氣,一顆接一顆地抽著悶煙。
爺爺更是愁眉不展,一下子蒼老了許多,憔悴了許多,頭發也顯得更加花白。
我在他心目中真的那麼重要嗎?那是肯定的。我是他唯一的一條血脈,在他看來,我是老陳家延續的希望。
天下起了小雨,爺爺望著淅淅瀝瀝的雨滴,仰天一聲長歎,“老天爺真的是要我陳伯宏斷後嗎?”
正在這時,一個門軍來報,“稟報縣長,外麵來了兩個人,自稱是風雲鏢局的,他們說您有一趟鏢,要您簽收”
爺爺聞聽,不由得犯起了嘀咕,“什麼人這個時候給我投遞東西?莫非雲哲被撕票把屍體寄過來了?”
爺爺越想越害怕,他叫上白玉和屠為,帶著幾個警衛,急匆匆的朝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