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
聽著這層意思,張馳還真要跟金燦爛離婚,我的天!
永叔眼底堆積著複雜情緒,無比關心,“張弛,你跟金燦爛同誌,已經到了一個不可挽回的離婚地步了?”
可要知道,金連長身為火車司機,膽在火車上英勇得與歹徒決鬥,是一個充滿正義感的女英雄。
對於張馳的舉動,永叔萬萬想不到,“張馳,你彆著急,可永叔真不知道你們兩個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麵對突如其來的局麵,永叔也慌亂不已,但他又想幫張馳一把。
再說了,堂堂一個火車女司機被離婚,這名聲多難聽。
好歹金燦爛也是他們火車站單位的高級乾部。
“永叔,拜托你,幫我去找金燦爛!”
話音剛落,張馳的眼珠子瞥向火車站廣播室的方向。
見張馳執意要去,永叔倍感不妙。
難不成張馳要去廣播室爆料金燦爛嗎?
這會有損單位的名譽的!
“張馳,你不要衝動,有委屈全都給叔說好不好?”
抽吸一口氣,永叔極為關心張馳,怕他做些不妥的事情。
“叔你如果找不到金燦爛,我自己去廣播找,我就是想要離婚!”
張馳很直接。
可聽在永叔耳裡,猶如石破天驚!
“張馳,難道有些話對叔說不得嘛?你不說我可要生氣了。”
永叔假裝生氣。
拉住張弛,永叔感覺自己是手心都是汗。
之前永叔戰場上雙手抓著手榴彈,都沒有像現在這樣,出這麼多的汗水。
瞅著永叔頭上冒出汗水,張馳知道永叔平時人挺好的。
因為永叔臉上滿滿關切的眼神,張馳也忍不住心一軟,告訴了他。
“提出離婚,我也是迫不得已,永叔我問你,若你家中老婆背著你結婚紀念日,跑去跟其他男人私會,你會如何?你又該當如何?”
張馳忍不住呼出一口濁氣。
當下間,永叔結巴更加厲害,“怎麼會這樣?你說金燦爛同誌背著你,跟其他男人私會?她怎麼這樣啊,你是不是誤會了!”
“誤會?她回來還帶著二人的定情信物,頭上帶著的花環,永叔,你可彆說,你沒看見?”
很快,張馳反問一句。
花環?
永叔忽然想到,好像有這麼一檔子事。
“常漢卿出差外地歸來,的確給金連長一頂花環,可張馳兄弟,我覺得這不足以證明,金連長和常漢卿有一腿啊……”
後麵的字眼,永叔覺得太羞恥,聲音很小聲。
“永叔,都這樣了,還不夠證明有一條麼,難不成要我在床上看到他兩?”
張馳盯著永叔的眉眼。
永叔氣結,抓住張馳的手,完全站在張馳這邊,“金燦爛敢這麼對你,這怎麼行?張弛,跟我走!我一定會給你個公道!”
“叮咚!永叔產生關切情緒,情緒值+300“
永叔願意相信自己,且站在自己這邊,張馳無比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