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張弛重重推了何雨柱手掌,何雨柱整個人飛到牆角,摔了一個狗吃屎。
“哎呀……”
何雨柱吐一口老血,他用袖子擦乾,跌跌撞撞爬起來。
何雨水去攙哥哥起來,何雨柱礙於麵子,強裝鎮定,“妹妹不要害怕,你傻哥我捏死張弛像捏死一隻螞蟻!”
勾唇一笑,張弛露出嘲諷笑容,“何雨柱,你今天給老子說清楚,到底誰是螞蟻……”
張馳下意識捏捏手指頭,嚇得何雨柱恍然間心頭無比慌亂,他趕緊跑到外頭。
沒想到一出來,何雨柱就撞到易中海,易中海眉眼一瞪,“傻柱,到底發生啥事了?”
“裡麵的張弛要用銀針紮死老太太……”
捂著心口,何雨柱上氣不接下氣,朝易中海告狀,“老太太暈倒,我好心要送老太太上醫院,張弛阻攔我,他還拿針紮老太太!”
“什麼!張弛實在是太張狂!太畜生!這樣的人!絕對不能容忍他繼續留在我們院裡!”
握緊拳頭的易中海,他心底原本就是嫉妒張弛今天突破考核六級鉗工,想著張弛以後肯定要影響自己的地位,那麼今天,張弛就不要怪他!
易中海走進聾老太太房間,他就開始教訓張弛,“張弛,你這個畜生!你是醫生嗎?我看你會治死人差不多!你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殺人凶手!你竟敢阻撓傻柱送老太太上醫院,我問你,你是不是狼心狗肺!看來金燦爛同誌跟你離婚,你是活該!”
張弛冷冷一笑,“是不是殺人凶手!一大爺說太早了吧!還有是我要跟金燦爛離婚的!不是她要跟我離婚!”
施好銀針,張弛將銀針收回去,聾老太太嘴角顏色開始恢複血色,不再像剛才那樣是青紫色的。
張弛今天考核通過六級,已是在楊廠長那露好大的臉。
氣不過的易中海繼續數落張弛,“你看你治了老太太,老太太現在為止還是昏迷不醒,都是被你張弛害的,你做錯了事情,還不知道反思!你就是一個豬狗不如的畜生!”
站在道德至高的易中海瘋狂抨擊張弛,恨不得將張弛整個人都給撕碎!
“一大爺,你和何雨柱方才影響我給老太太施針,你們才是真正的凶手!”
張弛反嗆。
易中海麵色鐵青,舌頭都在打結,“你……你胡攪蠻纏!胡說八道!明明是你治死老太太……”
“一大爺,我們乾脆報警!讓公安同誌把張弛帶走!這樣的殺人凶手!留著乾嘛?!“
易中海後頭的何雨柱不停慫恿著。
“報警好啊!把張弛這等殺人敗類清理出去是最好的!考核過六級鉗工又如何?敗類就是敗類!”
一大爺狠狠怒斥張弛。
“你們儘管報警,我治病救人,有什可怕。”
張弛清風雲淡一笑。
張弛清楚的是,他剛剛給聾老太太施針,聾老太太擁堵的筋脈被打開暢通,得需要一點時間才會恢複。
可易中海和何雨柱這般抹黑自己,張弛覺得很可笑!
“張弛,我怕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傻柱你去報警!這件事要說清楚才好。”
一大爺指派何雨柱做事。
何雨柱心頭上火,可也不傻,何雨柱觀察到聾老太太臉色明顯好很多。
“就是呢!報警才好啊。張弛這個死土狗也是運氣好一點,才通過六級鉗工考核,你說張弛會治病,那我也會仙術了,大家夥相信不相信。”
扭著肥臀,賈張氏倒三角眼滿滿幸災樂禍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