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啥。”
聾老太太覺得何雨柱說話聲音小,有點聽不見。
“我說,奶奶,還是我做的好吃,對不對?”
這一次,何雨柱說話聲音,比剛才大多了。
聾老太太眉開眼笑,“這孫子,你是欺負奶奶耳朵聾啊!”
怕被裡屋的張弛聽見,聾老太太拉著何雨柱耳朵,老人家眼底布滿算計,“院裡就你是這個!”
說完,聾老太太暗中衝何雨柱豎起大拇指,哄得何雨柱這個傻子一愣一愣呢!
“這麼香,味道都趕上前門大街的萃華樓,肯定張弛從酒樓偷來的!”
賈張氏倒立著三角眼,張弛每次有好吃的不給老賈家分一點,她可勁汙蔑張弛。
“嗬嗬,你家棒梗偷東西偷成盜聖,就想著誰家都跟你一樣?不知廉恥!”
推開門,張弛緩緩走出來,冷眼掃向眾人。
張弛無視金燦爛,直接越過她走到賈張氏跟前,“證據呢,若拿不出證據,我就告你誹謗!這罪可不輕!”
被如此一說,賈張氏整張臉都綠了,她以為自己說一說,諒張弛這小子也不敢出來,誰知——“怎麼?說不出話來!”
張弛嘴角勾起一抹冷絕的笑意。
“我還要告你孫子棒梗,長年偷盜鄰家財務,這得上少管所!讓他吃吃牢飯,好好改改偷盜的臭毛病!”
“你……”
賈張氏惱羞成怒。
“胡說八道!你都是胡說八道!怎能憑空冤枉我家棒梗!”
聽到這話,秦淮茹流著眼淚,撲簌撲簌往下狂掉,整個梨花帶淚雨的美人。
秦淮茹可憐汪汪的看向一人。
何雨柱麵色微微僵硬了一下,耐住心中躁動。
若無旁人在,他真想飛撲過去,抱秦大寡婦入懷,好好寬慰一番,好歹替人家擦拭眼淚。
這個狗日的死張弛,真是不知憐香惜玉的小畜生!
咬了咬牙,何雨柱瞪向張弛,替老賈家開口,“張弛!就算你那些肉不是偷來的,那肯定也是找私人買的!這可是違法犯罪的!我要告你!”
“這年頭,每個每戶的糧食和肉,都有定量,我記得張弛已經不是煮過一次了,煮過好幾回,期間還被我撞破,那幾頓肉的份量頂上普通人家的半年。”
這年月,私下買賣是非常嚴重的違反犯罪,是投機倒把的行為。
幸災樂禍的二大爺心底樂個不行,他知道這回張弛終於要落入自己手心裡。
“張弛,你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
皺著眉頭的金燦爛原本想著努力與張弛複合,誰知道,張弛又搞幺蛾子,她的心又開始搖擺。
誰讓張弛上次吃肉不叫上自己,讓自己和老伴兒就在空氣裡聞到肉味,活該啊張弛!
這一次,我也正好樹立一下在院裡的威嚴。
想到這裡,二大爺很是堅定的站在何雨柱這邊,指著張弛質問,“張弛,你既然找私人買賣,我立馬聯係公安將你繩之以法,彆怪二大爺心狠啊,我這也是秉公執法!”
說完,劉海中手負於後背,氣勢高昂,不可一世。
“喊你一聲二大爺,你真往自己臉上貼金啊,那是敬你年紀大。秉公執法,你也不照自己的臉,你是那德行?有那權力?你咋不上天?”
張弛凝視劉海中,一聲冷哼,毫不客氣。
二大爺臉一黑,一口咬定張弛犯罪,“張弛,你竟敢投機倒把,公安絕對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