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常漢卿拉住張弛的手,“我們去找個飯店好好說一說,去萃華樓如何?”
“不必了,我屋裡飯做好。”
張弛目光寡淡看向常漢卿,“這裡說清楚,就挺好?讓大家夥好好看你們狗男女的嘴臉!”
“你……”
氣得常漢卿一口老血就要噴出來,他聲音哽咽至極。
不過很快,常漢卿的怒意被無限的愧疚之情所替代,他歎息一口氣,“張弛,我知道之前我和金燦爛見麵讓你產生誤會,這並不關金燦爛的事,你要怪就全怪我一人好了,燦爛她是好女孩,她會跟你好好過日子的!”
“不……這不關漢卿的事,是我對不起你張弛,跟外人沒有關係。”
金燦爛抹著眼淚,她知道是自己活該,為何要去做那樣的事情,千不該萬不該。
“怎麼?你們奸夫淫婦的一唱一和,是想要乾嘛?”
張弛冷冷一笑。
當金母金父想要為女兒求情,卻被張弛冷厲的目光給生生逼退。
嚇得二老再也不敢表態。
金父與金母麵麵相覷,這年輕人的事情還是讓他們年輕人自己解決。常漢卿抵達四合院正門之時,一抹無比熟悉的倩影映入眼簾。
“是你?”
常漢卿心頭一熱。
“漢卿,怎麼是你?”
咬咬牙,金燦爛柳眉緊鎖。
“是我……”
麵色微僵的常漢卿,他心中滿滿愧疚,若是當初沒有令張弛同誌誤會該多好啊。
二人緘默的姿勢,看起來很是反常。
“我是來找你愛人的,有些事情,我必須要解釋清楚,避免不必要的誤會。”
抽吸一口氣,常漢卿眼底劃過一絲落寞。
“我……我也是……”
金燦爛尷尬點點頭。
她心頭十分矛盾,麵對眼前的常漢卿,她心底浮現的情感又複雜又莫名。
的確,金燦爛承認心底有常漢卿的位置,可她現在對張弛的心意,自己很清楚,這輩子她是絕離不開張弛的。
隻怪天意弄人啊!
常漢卿驀地咧嘴一笑,“金燦爛同誌,以後你要跟張弛同誌好好過日子,你放心吧,張弛同誌那邊,我一會給你做思想工作!”
“那就謝謝漢卿了。”
抿嘴一笑,金燦爛這麼些日子難得有一絲笑容。
金燦爛和常漢卿二人似乎打成某種一致,而後他們轉入後院。
當金燦爛和常漢卿站在張弛門前,二人如同雕像一般,靜默不語。
氣氛幾乎壓抑到了極點。中院的賈張氏在屋裡頭做著針線活兒,她看到金燦爛兩人打門前過,拿銀針在白發上摳了一下,眉眼緊縮,尋思著:喲,這金大領導帶著一個男人回院,這可有好戲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