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弛眼底,賈張氏就是一個喪家之犬,張弛都不想搭理。
“什麼?老易!你不同意張弛離婚?你這是在欺負人,知道嗎?”
此刻,李主任老向易忠海,聲音平靜得嚇人。
張弛冷冷盯著易中海,就想聽聽對方狗嘴裡吐出什麼象牙。
被李主任如此逼問,易忠海臉色恍惚了一下,目光有一絲,外人察覺不到的慌亂,“是這樣的,李主任,我們也是一片好心。”
“如何好心,說說看?”
李主任是做大事的人,每個人說的話他都要了解一番,才能知道一切真相。
張弛神色淡漠,仿佛事外人一般。
“張弛同誌決意與金燦爛同誌離婚,我們是出於好心,相勸一番。”
易忠海說完,看了一大媽一眼,再看看李主任。
“不對。”
李主任搖搖頭,嘴角勾起一絲冷意,“我看到的真相好像並非如此,我看到你們一大幫人圍在張弛這裡,威逼張弛做他不願意的事情。”
李主任眉目深深地凝視易忠海等人,“我說的沒有錯吧。”
易忠海心底一涼颼颼,果然,正如同他所預料的那樣,李主任確實站在張弛這邊,壓根不相信自己說的話。
“沒有,我們沒有逼張弛!”
麵對這樣的扣帽子,易忠海死都不肯承認,“李主任明察,我們真的出於一片好心,完全沒有歹意是真的!”
“是不是歹意,也要問問當事人。”
李主任冷笑看著易中海,“看來你管事能力挺一般。”
眼下李主任力挺自己,張弛心底有點點感動。
“這話怎麼說啊,我是真心真意替他們好!想著維護他們二人的婚姻。”
易忠海極力誠懇得說著,他儘量想辦法得到李主任的信服。
李主任關心對張弛說道,“你以為呢?”
“他們全是來看熱鬨的,除此之外,沒彆的。”
張弛一點顏麵也不給易忠海留一個。
殊不知,這些狗屁禽獸鄰居,他們每個人都有鬼。
若不是全院人做的太過分了,張弛怎麼會說的如此絕情,就算有錯,那也是他們的過錯,跟張弛是沒關係的。
想到這,李主任歎息一口氣,他對眾人說道,“你們快散了吧,不要聚集在這裡了,都快嚴重影響張弛同誌的生活,該乾嘛乾嘛去吧!這熱鬨都什麼好看的!”
“李主任,我們真不是看熱鬨。”
頭皮發麻的易忠海繼續解釋道,“一旦離婚了,這名聲多臭啊!還是不要離婚是最好的選擇,你說呢李主任。”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要我尊重當事人的意見,而不是像你現在這樣,去替代彆人做決定。這叫越俎代庖,你知道嗎?”
李主任狠狠批判著易忠海。
易忠海臉上浮現一抹失望,隻能強迫自己服軟,“李主任教訓的是,可…”
“沒有什麼可是的…”
後麵的話,李主任一個字都不想聽。
“李主任你不讓我說,我還是要說!這關乎人一輩子,寧拆一座廟,也不能毀一樁婚姻,你說是不是呢?”
易忠海抬起頭來。
聽到這話,李主任眼底閃過一起猶豫,是啊,離婚很容易,可也是終究走到沒有辦法的路子才會如此。正常人誰想離婚,不都想著好好過日子嗎?
“張弛,你把你的苦衷說出來,給我聽聽,無論如何,我都尊重你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