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白馬不會就這樣大白天的跟兩匹馬交|配吧?
赤兔烈焰心中怪異,卻又有種被欺騙的失落感。
“他又騙我,他明明喜歡公馬,都恨不得貼上去了,還說不喜歡,看那不值錢的樣子,他果然很花心。”
赤兔心情不好,兀自去啃起了青草。
林逸終於從蹭蹭名馬的喜悅中回神,一回頭赤兔馬不見了,給林逸嚇夠嗆,他的視線在馬場找了一圈,才看到赤兔在偏僻的一隅吃草呢,林逸邁開長腿朝著赤兔跑過去。
赤兔不喜歡其他馬匹靠近,還以為是誰敢來他的場地,剛要發怒,便發現是白馬銀槍過來了。
這家夥和他的兩個相好終於膩歪完了,想起他了。
赤兔不想理他。
可白馬又想和他蹭蹭,赤兔躲開了,他有點生氣:“你蹭了其他戰馬,就彆蹭我,你是不是看到誰都喜歡啊?”
林逸被赤兔給問住了,他確實很喜歡這群名馬啊,疾影是汗血寶馬,不用說都知道他有多稀有寶貴。
而洛倉是照夜玉獅子,又稱玉蘭白龍駒或者賽龍雀,品相也很漂亮,又被主人珍愛著,身上的毛發都格外順滑,他就多蹭了幾下。
聽到赤兔問他這話,他便如實回答:“確實很喜歡啊,你不覺得他們長得也很漂亮?”
赤兔明白了,原來在白馬心中,漂亮的不止他一個。
他再沒理白馬。
林逸就覺得這孩子很奇怪,脾氣陰晴不定的,剛在想要怎麼哄赤兔,就看到將軍的馬夫朝他走了來,並且喚了一聲:“銀槍!帶赤兔過來,去校場!”
林逸一聽就知道將軍可能要試試赤兔的能力,林逸便勸他:“烈焰,你先配合我把戲演好,回頭我幫你逃走怎麼樣?”
烈焰冷哼:“我管你,你被你主人打死我都不管了。”
林逸嘖了一聲:“你這小崽子脾氣咋這麼怪呢?你不跟我過去,也會有人來逮你。”
赤兔停下了啃草的動作,看了一眼走過來的馬夫,他警告林逸:“我再幫你這一次,你以後死活我都不管了。”
林逸應著:“行。”
小崽子還是很好騙的,顯然他還是不了解人類,人類都做不到的事情,讓他一匹馬做到,那不是癡人說夢嗎?
況且他也把赤兔帶回來了,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他隻是不想赤兔因為野性難馴而被人訓斥責備罷了。
林逸呼喚赤兔跟上,馬夫自然的牽了林逸的轡頭,去了校場,而赤兔則在後麵跟上了。
馬夫也直呼神奇:“這赤兔馬隻認你啊,不愧是跟了將軍十年的老戰馬,銀槍,真有你的。”
帶著赤兔來到了校場,將軍和軍醫已經等著,其他副將也都過來看熱鬨,士兵們停止了練習,要看將軍馴馬。
校場中間被騰開了,大家看著馬夫牽著的盧過來了,那赤兔跟在後麵,火焰般的鬃毛在他奔跑的過程中被風吹起,漂亮極了。
一個白的像雪,一個紅的像火
。
站在一起,簡直是兩種極致的視覺享受。
霍起呼喊一聲:“銀槍!”
白馬銀槍朝著將軍跑過去,蹭到將軍的懷裡。
將軍撫摸他的腦袋和鬃毛:“幫我試試赤兔的速度,用儘你的全力,我看這小赤兔能不能跑過你。”
林逸心想,那是肯定的啊,這家夥受傷的時候,自己都跑不過,現在他的傷口止血了,肯定跑的更快了。
校場周圍被士兵們圍了個水泄不通,都來看赤兔馬。
林逸看了一圈,心想他今天要是跑不過赤兔,那是不是他就丟馬臉了?
怎麼說他都是將軍的愛寵,他不能給將軍丟臉!
於是林逸呼喚赤兔上前,赤兔不情不願。
林逸挑釁他:“小崽子,你能跑過我嗎?”
赤兔不屑的看他一眼:“就你?一匹老馬,我會跑不過你?”
林逸知道這家夥好勝心強:“那我倆比賽試試,我馱著將軍跟你跑,你肯定比不過我。”
赤兔覺得這老家夥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他可是戰馬中腳程最快的。
赤兔也不願意欺負老年馬,他告訴林逸:“我不會欺負你,你馱人,我也馱人。”
林逸一聽這家夥就上當了,乘勝追擊:“那不然這樣,你馱著將軍跑,我空身,我看你能不能贏我?”
赤兔馬看了一眼霍起,心裡其實不願意,他和霍起每次見麵都是敵人,所以這有點難。
林逸見他猶豫不決,便又繼續挑釁:“你不會被將軍的體型嚇到了吧?他也不足200斤啊,你怕啊?你要是怕就算了,我來。”
赤兔一聽這家夥瞧不起他,當即就跑向了霍起:“馱就馱,那你輸了怎麼辦?”
林逸奸計得逞:“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赤兔再沒答話。
將軍讓人拿了鞍韉和轡頭,給赤兔裝備上。
他感慨道:“就一晚上,赤兔好像變了個性格,這還是野性難馴的戰馬嗎?”
赤兔冷哼,要不是為了贏白馬,討回他的麵子,就霍起還想騎他,想都彆想。
林逸的眼神越發挑釁,他就知道這是個犟種。
對付犟種,就不能用常規的方法。
【馱著人還想跑過我啊小崽子,你太瞧不起你的盧叔叔了。】
林逸心裡直嘚瑟,看著小馬駒被裝備上鞍韉和轡頭。
將軍踩著腳蹬上了馬鞍,赤兔馬前蹄抬起嘶鳴一聲,聲音洪亮有力,看起來很不安。
霍起拽著韁繩朝校場邊大喊一聲:“程將軍!銀槍交給你了!”
來看熱鬨的程副將,迅速跑來踩上了林逸的腳蹬,翻身騎在了林逸背上,林逸心裡大罵一聲:
【操,我想空身跑啊,這還怎麼跑得過赤兔?程將軍你多重你心裡沒點逼數嗎?】
可是霍起已經騎著赤兔在前麵躍躍欲試:“程將軍,和銀槍先跑!”
程將軍勒了韁
繩,“駕”一聲,的盧快速往前衝去。
大概跑了一百多米,霍起才驅著赤兔向前奔去。
但是肉眼可見,赤兔馬的那腿腳太優秀了,即使背上馱著霍起這種九尺大漢,他依然不落下風。
甚至快要追上林逸,林逸心道不好,一個猛跳把不設防的程將軍從身上甩了下去,開始奮蹄疾跑。
但赤兔很快就追上了他,和他並排跑起來,兩匹馬的嘶鳴聲響徹了校場。
林逸是在罵娘,赤兔是在炫耀。
林逸空身跑了幾圈,硬是沒甩掉赤兔,霍起心裡有答案了。
“恐怖如斯,受傷加負重,都贏了我的的盧馬,董健邱那老賊,確實不配擁有你,以後,你就是我大周朝的戰馬。”
比賽戛然而止,赤兔眼神冷漠的看著氣喘籲籲的白馬。
“你果然是老了,這才是我五成的腳力,你服不服?”
可是能和白馬一樣有他五成腳力的戰馬,也在少數。
林逸哪能不服,從昨天追赤兔的時候他就發現了,這家夥要是不受傷,一準沒影了。
林逸認輸:“叔叔老了,跑不過你不是很正常?”
赤兔問:“那你憑什麼跟我對戰?”
林逸一邊喘氣一邊疑惑:“我哪裡跟你對戰了,就是和你比個賽而已。”
赤兔沉默會兒:“戰場上,我們應該見過幾次的。”
林逸想不起那茬兒,他反正沒印象。
“為了世界和平,這理由怎麼樣?”
“……”
程將軍見赤兔竟然負重還贏了銀槍,他想讓自己的疾影試一下,霍起大笑著準了,可當霍起想再次上身騎他時,赤兔怎麼都不乾了。
他變得暴躁異常,將一個征戰沙場多年的將軍,從背上甩了下去,然後在校場嘶鳴。
霍起險些被摔傷,幸虧武功底子在那裡,換成一個普通人,那力道肯定摔死了。
霍起看著那赤兔馬,疑惑了:“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發脾氣?果然赤兔馬的脾性讓人捉摸不定。”
程將軍也看呆了:“它脾氣好怪啊。”
見赤兔馬不肯比了,霍起也就不強求了,橫豎他知道赤兔馬的厲害,果然是個寶物。
等他上戰場時,這寶物就讓人帶回皇城獻給太子殿下吧。
太子一定會喜歡。
將軍親自去牽赤兔馬,赤兔終於瘋了一圈在林逸身邊停下了。
將軍一手牽兩匹馬,示意士兵們繼續練習,他帶著兩匹馬離開校場。
將兩匹馬送回馬場後,霍起喚了他的心腹安福來,叮囑了一些事宜。
“這兩天你和赤兔馬聯絡一下感情,等我發起總攻的時候,你帶赤兔馬離開這裡,回皇城獻給太子殿下。”
安福問:“將軍何不自己獻馬?”
霍起沒答話,他隻是拍拍安福的肩膀:“太子喜歡收藏名馬,赤兔就當我送他的禮物,屆時你和李公公,帶上白雪
,迅速離開。”
提起白雪,安福有了一個好消息:“將軍,白雪公主昨晚和銀槍圓房了,它今天就正常了,想必和銀槍的好事已成,我觀察過了,它有過配種的痕跡。”
霍起聞言,冰冷的眉頭倒是舒展幾分:“那就好,既然如此的話,你提前帶著赤兔和白雪離開這裡,明天就走。”
安福不答話,他知道將軍這一戰抱著必死的決心。
要不是為了太子殿下,將軍哪能這樣受製於人。
可是將軍若是死了,太子殿下也沒人罩了。
他心情沉重。
可是有什麼辦法,君讓臣死,臣不能不死,霍起將軍功高蓋主,卻為人忠誠,換成其他人,估計早反了。
想來一切都隻是為了讓太子殿下順利繼位吧,霍起將軍這些年的心思,隻在他的外甥身上。
他這次若是戰死,那皇帝對太子的疑慮肯定打消,必然不會再懷疑太子結黨營私。
因為霍起是他最大的後台。
晚上安福就去和赤兔培養感情了,帶了很多好吃的,但赤兔死活不讓他碰。
因為裝備了轡頭,所以赤兔也被拴起來了,他有點上當的感覺。
林逸也疑惑將軍怎麼派個老伯來跟赤兔相處,不應該是他自己來嗎?
剛在疑惑,就聽到老伯自言自語:“吃吧,吃完了明天我們好上路,你是將軍送給太子最後的禮物了,我得把你帶回皇城。”
他一邊往馬槽裡扔草料,一邊歎息。
林逸便知道事情嚴重了。
赤兔果然察覺了什麼,他躁動起來,怒斥林逸:“你又騙我!枉我那麼信任你,怕你被打跟著你回來,你卻騙我被拴住!”
林逸安撫他的情緒:“你先彆激動,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你彆發瘋行嗎?我會想辦法幫你的,你急什麼?”
赤兔感覺自己被騙了,這白馬從頭到尾都不是好東西。
他急火攻心,不斷的在馬廄裡跺腳。
那老伯見赤兔如此不安,便又道:“這所有戰馬裡麵,你最幸運了,其他的戰馬要跟將軍戰死了,該急的是它們,不是你。”
赤兔一聽這話,就安靜了很多。
他看向白馬:“你聽見他說什麼了?”
林逸表示:“聽見了,然後呢?”
赤兔問:“為什麼還不跑?你們就是工具罷了,不會有人憐惜你們。”
林逸朝著洛倉所在的馬廄看了一眼,問洛倉:“明明知道會死,為什麼不跑啊洛倉?”
洛倉難得正經:“我剛成年就跟了我的主人,他對我很好,從不虧待我,我們雖然是動物,但通人性,其實這麼多年,我都把自己當人看了,因為主人很珍愛我,所以我和他同生共死。”
隔壁的疾影也發聲了:“當戰馬這條路走的很艱辛,可若是能和主人一直在一起,死在這裡又怎麼樣?這些年,習慣跟著他了,隻有能看到他的地方,才是我的家。”
其他
戰馬也都七嘴八舌交流起來了。
“我不是名馬,我就很普通,因為身強體壯被選中當戰馬,我以為我的命運會很悲慘,因為我的主人隻是一個很普通的騎兵,可是到最後我才發現,主人依舊珍視我,把我當朋友。”
赤兔再次反駁:“可當上了戰場,遇到危險,他不會救你。”
洛倉看向白馬:“銀槍,將軍會救你嗎?”
林逸哪裡知道,他隻說:“關鍵時候,還得我救將軍,我要是死了,將軍基本上也沒救了。”
這倒是真的,如果連將軍的戰馬都死了,那將會怎麼可能全身而退?
洛倉點頭:“所以說,壓根就沒有人類救我們的道理,我們在戰場上全靠自己存活,繼而保護主人,我們和主人是朋友啊。”
赤兔沒遇到過這樣的主人,所以不能理解,他的主人隻會抽他鞭子。
他不想知道太多,隻告訴林逸:“明天我就要被他們送走了,你想辦法今晚讓我離開。”
林逸表示:“行,等半夜的。”
赤兔也不想再勸白馬了,他們觀念不同。
安福在馬廄邊嘰裡咕嚕說了很久,實在扛不住了才回營帳休息。
林逸沒睡,赤兔也沒。
林逸答應過赤兔要放他走的,那他一定做到。
等到夜深人靜,巡邏的士兵都在火堆邊打盹了,林逸解開了赤兔的韁繩。
又怕那轡頭成為他逃離的障礙,林逸又用牙齒把束縛赤兔的皮具轡頭解開。
可以說是成精了,一匹馬竟然會這麼多。
放赤兔自由之後,他又把自己的韁繩解開,叼在嘴裡,讓赤兔彆發聲,他帶赤兔出去。
赤兔很安靜,跟在林逸身後,林逸繞過將軍的營帳,將赤兔送到了軍營口。
巡夜的士兵在火堆邊打盹。
林逸站在黑暗裡,小聲叮囑他:“以後的路,自己多小心,小赤兔,有緣的話,再見咯。”
赤兔站在那裡看著他,再次策反:“你真不跟我一起走?”
林逸說:“責任在身,走不了一點。”
赤兔有點急火攻心:“霍起有什麼好?你隻是動物,為他死不值得。”
林逸問:“你有朋友嗎烈焰?”
烈焰回答:“沒有。”
林逸了然:“你也不喜歡你的主人,等你有了生死之交的朋友,你就知道我現在是什麼感受。”
烈焰說:“那些戰馬隻知道欺負我,搶我的口糧,故意咬傷我,我不喜歡他們。”
林逸問:“那你把我當朋友嗎?”
烈焰不明白,沒回答。
林逸說:“我覺得我現在也把你當朋友,所以我不想看到你不開心,放你走,你開心,我心裡也好受,即使以後不見麵,我也會一直記得你的,快走吧,免得被人發現你了,你又走不了。”
赤兔站在那裡,看著白馬轉身離去。
不是,這家夥真放他走了啊?
一句挽留都沒有嗎?
赤兔想喊住他,但轉念一想,他和白馬本就不同,觀念不同,就算叫住他有什麼用?
既然如此,那大家就一彆兩寬。
白馬回了軍營,赤兔朝向山野。
他們始終不會有任何關係。
可赤兔覺得,和白馬待在一起這兩天,卻是他出生以來,最快樂的日子。
那個花心又搞笑的白馬,真的要死在這場戰爭裡嗎?
“可是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呢,他隻是一匹被人類馴化的馬匹,他沒有任何血性,他隻會成為人類的奴隸。”
赤兔回頭朝著軍營望去,早已看不見白馬的身影。
而林逸,心裡也算是舒坦了。
統子不請自來:“檢測到宿主和任務劇情背道而馳,扣除之前得到的所有積分,請宿主引以為戒!”
林逸:“……”
統子問:“什麼情況?好端端的怎麼又失敗了?”
林逸沒心情回答,閉上眼睛睡覺。
他也不知道,心裡為什麼如此失落。
很奇怪,是因為他的“奢侈品”就這樣飛了嗎?
不應該,他又不騎赤兔,和他也沒什麼關係,那為什麼他心裡如此失落?
【肯定是因為任務對象跑了,完不成任務了,所以我才失落,那就這樣吧,死就死,誰怕誰。】
翌日一早大家發現赤兔跑了,皮具轡頭掉在馬廄裡,銀槍還被拴著。
霍起知道消息後,終是歎息一句:“這寶馬和我無緣,和太子殿下無緣,那就不強求了吧。”
林逸蹭蹭將軍寬大的手掌,心裡祈禱,赤兔不要被敵軍抓回去吧,不然真成敵人了。
將軍送走了白雪,洛倉嚎叫了一整天,林逸讓他吃點東西,因為將軍要發起攻城命令了。
霍起不愧是智慧的武將,他養精蓄銳幾天之後,躲藏的位置很隱秘,敵軍也找不到。
他決定兵分三路攻下邊城,他十六歲從軍,到如今三十四歲,從未吃過敗仗,這次若不是皇帝忌憚他,給他的兵太少,他絕不會吃這虧。
為了保住太子,也為了表示自己的忠誠,他臨走前,連虎符都交給皇帝了,這意味著他從其他地方調不來任何兵馬,等不來支援,隻能硬剛。
已經準備赴死了。
總攻是淩晨醜時發起的,兵分三路,妄圖以少勝多。
他帶著三萬人馬,董健邱老賊有十多萬兵馬鎮守城池,硬剛也是以卵擊石。
可他隻能打,不能後退。
臨上戰場時,疾影跟林逸表白了,他問林逸:“如果我們都能活著回來,就相互喜歡好不好?”
林逸這兩天可沒少撩這汗血寶馬,給疾影撩的暈頭轉向的。
林逸以為自己幻聽了:“什麼?你什麼意思?”
疾影問:“你不是喜歡公馬嗎,我就是公的……”
林逸差點吐血:“彆搞,我鬨著
玩的,你先活下來再說吧。”
疾影就要一個結果:“你先答應我,我好知道我要不要在戰場上活下來。”
林逸:“……”
這不純純強迫嗎?
眼看隊伍要出發了,林逸隨口回了句:“你先活下來再說,你死了的話,你也不知道我怎麼選擇是不是?先活下來,寶貝。”
疾影開心了:“你都叫我寶貝了,那你也一定想和我試試的。”
霍起翻身上馬,號令三軍,林逸朝前跑了。
為了不影響馬兒戰鬥,一群戰馬都被戴上了馬嚼子,是為了防止戰馬在戰鬥的時候進食,從而分心。
這玩意不好受,可沒辦法。
但將軍體恤自己的戰馬,所以給銀槍戴的是銀製口籠。
名馬基本上都是口籠,就看主人舍不舍得花錢。
從裝備上就可以看出坐騎在主人心中的地位。
戰爭開始了,邊城外火光滔天,慘叫連連。
馬兒嘶鳴震耳欲聾,衝破雲霄。
赤兔站在山頂上,隻覺得夜裡的風都夾雜著濃鬱的血腥味。
他聽著戰場上的廝殺聲、馬兒的嘶鳴聲,心中緊張異常。
他跑了一百裡地又折回來了,他一直都在擔心白馬。
他不知道那家夥聰明異常,卻怎麼都不肯離去,白馬和主人霍起之間的羈絆有那麼深嗎?
他不知道,他不理解。
為什麼?
更讓他不能理解的是,他為什麼已經離開了,還要跑回來?
他擔心白馬死在這場戰爭裡嗎?
可那是白馬自找的,死活都和他沒關係不是嗎?
他已經讓白馬跟他一起跑了,可白馬就是不跑。
剛在想,便聽到一聲熟悉的嘶鳴聲,撕心裂肺,震耳欲聾!
那是受重傷才會發出的聲音!
是白馬的聲音!
赤兔心中一緊,望著那火光滔天的城門,身體比腦子反應更快,回過神時,他已經朝著山下飛奔而去!
那匹老馬,真的不會死在這裡吧?!
不,彆死……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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