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穿得很少的小孩子。”
她慢吞吞地將話補充完,傑森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語氣平淡:“冬天總是會有很多人撐不過去。”
這座城市就是如此,富人在上城區醉生夢死,窮人在下城區挨餓受凍,命比草賤。捱不過去的人死在了風雪裡,捱過去的人越發形單影隻,所以這裡的流浪漢和孤兒都很多。
“政府不管嗎?”藤丸立香問道。好歹也是該國的大城市,難道就這麼放任流浪的基數越變越大嗎?
“管啊,怎麼不管,孤兒院和少管所都遍地開了。”傑森嗤笑,“有什麼用。”
哥譚根本的問題不是一個兩個有錢的闊佬能夠改變的,隻要黑門監獄和精神病院還在被源源不斷地填滿,法律永遠對侮辱者網開一麵,更深遠的罪惡被掩蓋在黑暗之下,他們就不可能看得到前路。
藤丸立香沉默下來,感覺自己嘴巴裡的牛肉都沒了味道。
“晚上去喝酒嗎?”他們後桌的白領將托盤放到桌子上,一邊詢問自己的同伴。
“我沒空,我要陪女朋友。”有人回答他,接著是一陣嘻嘻哈哈的起哄聲。
“最近我可不想在晚上出門。”另一個人說。
那位年輕的白領打趣道:“你都在這兒生活多少年了,難道真的相信那些莫須有的都市傳說嗎?”
“也不是這件事……你們沒聽說嗎?”男人猶猶豫豫地開口,將聲音壓低了一些,“兩個月前發現的那具屍體,在警局失蹤了。”
後桌猛然安靜下來。
藤丸立香坐在快餐店的最角落,抬起頭幾乎能看到其他所有人,聞言也很好奇地望過去。
“哦,你是說……THE SMIE?”大概五秒的停頓之後,才有人小心地接口。
屍體、微笑……
藤丸立香臉上的表情立刻嚴肅起來,和傑森對視了一眼,默默地將嘴中的食物咽了下去,安靜聽他們說。
“肯定是小醜那個瘋子又想做什麼了唄,要我說,GCPD到現在還沒把那瘋子關進黑門監獄才是真的瘋了。”
年輕人攪著冰咖啡,倒是有種大大咧咧的無畏感:“誰都知道他最愛用笑氣把人折磨瘋,連屍體上都凝固著笑容的案件隻能是他乾的。”
藤丸立香看到她麵前的傑森將漢堡放下了,塑料包裝紙在桌麵上發出被揉皺的尖叫,店內的音樂在這個時候也恰好結束了當前的播放,好似整個快餐店都陷進一片寂靜之中。
“Shh——”
男人用手做出了一個下壓的動作,“我有一個老同學現在在GCPD當差,我也是聽他說的,這件事小醜完全沒有參與。”
年輕人擰著眉毛:“GCPD真的相信那個瘋子的證詞?那可是——小醜。”
好吧,他們口中的這個‘小醜’顯然不是在馬戲團裡表演的那位,藤丸立香默默記下這個詞,準備等一會兒了解一下,卻發現傑森的表情變得愈發僵硬,下顎用力,將臉上的肌肉緊繃了起來。
“SMIE死亡前後的一個月小醜都待在阿卡姆,你知道的,那地方全天監控……但是他根本就沒有離開過,”男人說,“況且他什麼時候沒認過他做的事情?”
“那失蹤又是什麼回事,彆告訴我說那屍體活過來了,生化危機嗎?”有幾個人笑起來,將凝重的氛圍衝淡了一些。
“聽驗屍的法醫說,他們沒有在死者體內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