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讓知道這地上的是什麼，不知道會是什麼表情。
宋青霜隻是看了看，並沒追根到底的意思，自顧自走到了後麵。
趁這機會，葉凡湊到了沈娜耳邊。
“娜娜，不乖哦，是不是沒有喂飽你？”
沈娜眨著眼睛，輕輕磨著牙，“什麼啊，壞蛋，你是不是打人家宋青霜的主意？”
“咳咳，娜娜啊，先不說她，我們再找個地方繼續？”
葉凡輕咳，繞過沈娜的問題問起。
沈娜臉色頓時通紅，給了個白眼，“繼續個鬼，要死啊！”
十一點多就折騰上她，兩個多小時了。
加上之前另一間畫室的前奏，都快三個了。
“可是娜娜，我還完全沒夠，我連我百分之一的本事都沒發揮，還有好多的技巧沒讓你嘗試。”
葉凡偷偷笑著，他等的就是沈娜這話。
他要讓沈娜知道，剛才畫室的這些，不過是皮毛。
沈娜有幾分嫵媚的眸子瞪大，之前她就聽這壞蛋說過，到底真的假的啊！
真要這麼厲害，這這這，這不得整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