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爾提睡一個屋!”
賽爾提:我很歡迎。
“恩?這是什麼時候決定的事情?”黑發醫生跳了起來,“我不同意!”
“岸穀醫生,你都喝了我帶來的酒——”麻美拖長語調斜眼看了過去,涼颼颼地說,“不同意也得同意!”
最後除了不能吃喝的賽爾提和愛惜身體的平和島幽,其他三人或多或少都喝了點。
喝了酒就容易話多,特彆是第一次接觸酒精的一之瀨麻美。
話多的簡直變了個人似得。
“所以說——!”麵頰粉紅的少女大力拍了下桌,“太宰治那個家夥真是太討厭了!”
雖擺出了對酒很感興趣的模樣,但岸穀新羅隻是小酌了幾口,他好笑地看著似乎喝高了的少女說道:“這句話你已經重複第五遍了哦,一之瀨。”
“有嗎?”麻美眼神清醒地歪了歪腦袋,“我覺得沒有。”
平和島靜雄:“……”
他覺得絕對有。
賽爾提挪了挪位子坐到了一之瀨麻美身邊,她用PDA和少女對話。
賽爾提:麻美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沒有啊,我很清醒。”少女一臉奇怪地問道,“為什麼要休息。”
“恩,看來真的喝多了。”岸穀新羅下了結論。
“我沒有。”麻美正色道,她瞅向表情無力的平和島靜雄說,“靜雄你也說點什麼啊!不然我來聚會不就沒有意義了嗎!”
平和島靜雄:“……”
所以你來聚會隻是為了吐槽太宰治的嗎?!這是多麼深刻的怨念啊!
賽爾提把PDA遞給了平和島靜雄。
賽爾提:配合一下麻美吧,她應該是平時想太多現在想要發泄而已。
於是,平和島靜雄又重重歎了口氣,他說:“你想讓我說什麼?”
“說點太宰治的壞話。”麻美一本正經道。
岸穀新羅已經不喝酒了,他一臉愉悅地開始看戲:“讓靜雄說太宰先生的壞話可能有點難,改成折原君怎麼樣?”
“反正他們兩個相似度還是蠻高的,應該都差不多。”
賽爾提有些猶豫。
賽爾提:這麼背後說人家壞話不太好吧?
“太宰治那家夥是人嗎!”/“那死跳蚤是人嗎!”
一之瀨麻美和平和島靜雄幾乎是同時扭頭喊了一句。
賽爾提僵在了原處。
黑發醫生已經在旁邊笑抽了:“哈哈哈——這股怨念是同一等級的呢!”
“對吧!靜雄也這麼覺得對吧!”麻美的腦子現在顯然已經有些對不上話題,她執著地對著金發男人大倒苦水。
麻美:“每天都擺著那討人厭的嘴臉。”
靜雄:“啊,那副表情讓人看著惡心。”
麻美:“到處給人惹麻煩!就好像活著就是為了搞事!”
靜雄:“一看到那家夥就想把他揍到生活不能自理!”
麻美:“智商情商高了不起啊!腦子好是給他這麼濫用的嗎!”
靜雄:“他除了那顆塞滿了垃圾的腦子外其他還有什麼!”
麻美:“自以為是!”
靜雄:“自作聰明!”
麻美:“而且還一點都不懂得自尊自愛,瞎撩女孩子!女孩子這麼寶貴的存在能讓太宰治這種人胡亂對待嗎!”
靜雄越說越生氣:“簡直就是社會渣滓!”
麻美義憤填膺:“對!社會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