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偶爾,狐巧會送些靈果和清茶過來。
容府門口。
“我說七皇子,你還是快回去吧。你再賴在這裡也沒用啊!”狐一看著地上躺著的君肆羽,不厭其煩地勸道。
“我不走,讓國師出來見我,不然我就一直躺在這裡。”
“我倒要問問他,憑什麼將我一起帶去狼族。我每日聽聽曲吟吟詩,哪裡得罪他了,非得給我安排個麻煩的事!”
“他必須現在去和父皇說不讓我去了,我才起來。”
君肆羽起身說完後又躺下。
“主子正在處理公文,現在沒空出來。”狐一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說道。
“那我就等到他出來!”
“那行吧。”
狐一也不再勸,任由他躺著。
君肆羽躺在那兒,眼神空洞的望著天空,沒有一點兒要走的意思。
暗中盯著的人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便先回去複命了。
“胡鬨!”皇帝聽到君肆羽去容府鬨了,大發雷霆。
“你們去將他帶回去七皇子府。他若是不願,直接打暈帶回去。傳朕口諭,七皇子禁足,等到國師出發去狼族的那一日再放出來!”
“之後,你們就不必再盯著了。”
“是,皇上。”
君肆羽本來躺得好好的,卻被突然出現的幾個暗衛硬拉起來帶走。
他掙紮開來,又回去躺下,“除非國師出來見我,否則我...”
然而君肆羽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個暗衛打暈帶走了。
狐一和狐二正站在容府大門旁邊的一棵樹上悠哉悠哉地看著。
“噗。”狐一看到七皇子最後被打暈帶走,忍不住地笑了出來。
在君肆羽被帶走之後,還有一批在暗中盯著的人也走了。
大皇子府。
君禦離派去盯著的人正稟報君肆羽做的事。
他聽完後諷刺出聲,“蠢貨。”
這君肆羽還真不愧是閒散皇子。
丟儘了他皇室的臉。
今日這一出,估計得被傳得沸沸揚揚的。
七皇子的聲譽算是更差了。
君禦離當然喜聞樂見。
容府書房。
容夙將手中的公文都處理完了。
雲卿佞手正撐著自己的腦袋,麵對著他,眼睛卻閉著,小腦袋點一下點一下的。
她是半睡半醒的狀態,感覺到身前有人,便張開了眼睛。
是容夙走到了她身邊。
“處理完了?”雲卿佞看看窗外,“天快黑了。”
“嗯。”容夙見她略顯惺忪的雙眼,問道:“悶不悶?”
雲卿佞站起身,揉了揉眼睛,“不悶,陪著你也是極好的。”
容夙攏了攏她有些散亂的發絲,“今日處理得事務多了些。”
“過會兒帶你出去。”
雲卿佞來了精神,“好。”
在狐一稟告完今日七皇子的事情後,容夙就帶著雲卿佞出去了。
而原本應該在自己府中暈著的君肆羽卻出現在一家茶樓裡的隱蔽房間內。
他的臉上沒有了白日裡玩世不恭的神色。
周身的氣質很是沉靜,在等著什麼人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