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一無意間瞟到君肆羽手心有被割破的痕跡,“你這手上...”
“不小心劃到的。”君肆羽道。
見他不願說,狐一也便沒有問下去。
君肆羽走後,舒蘊柔在那家茶店坐了很久,一動也不動的。
她垂著頭,臉上是悲戚之色,淚痕布滿麵容。
又是她一個人了。
從來就隻是她一個人。
剛剛是她強求了。
桌上這幾壇酒,她剛剛阻止君肆羽喝,沒想到,最後卻是留給自己了。
舒蘊柔拿過酒,直接飲了起來。
淚與酒共同流下。
容府,狐一所住院落的屋頂上。
狐一手中拿著盛滿酒的杯子,動也不敢動,他目瞪口呆地望著君肆羽。
隻見他整壇酒往嘴裡倒,一壇很快見底,他又迅速拿起一壇。
過程之中,一句話也不說,而眼睛是紅得很。
狐一看了看自己的杯子,不由咽了咽口水,這...他還沒喝兩杯呢。
這小子在難過什麼...
不會是為情所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