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當年她懷孕之時,聽到有一位夫人懷了孕,而她丈夫趁此機會納了很多小妾的傳聞。
她也不會突然鬼迷了心竅計劃了那一出。
可好巧不巧,那侍女竟然懷了。
餘漫溪突然痛聲大哭起來,她恨啊,恨自己,又恨彆人。
旁邊目睹這一切的侍女此刻都跪在地上,不敢上前安慰。
君肆羽進到容府中,尋到管家,“如何了?可有什麼消息沒?”
他問的是師父和師母。
“主子一切都好,光靈根也在逐漸恢複中。可...”管家垂頭喪著氣,“主母那兒還是未有什麼消息傳來。”
君肆羽拍了拍管家的肩膀,“我知道了,忙去吧。”
君肆羽隔三差五來容府一趟,就怕錯過什麼重要的消息。
管家走後,隻剩下了君肆羽一人待在院落裡。
如今的容府,冷清了許多,讓君肆羽頗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