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什麼。”狐小白淺酌了一杯。
這酒啊,就是要一杯一杯喝才行。
待狐一回來,他得和他好好比一比,到底誰酒量才是真的好。
狐小白問:“近日你可有聽到什麼傳聞?”
狐巧思索道:“你問的是關於誰的傳聞?”
她可是掌握著一手八卦,得虧她小姐妹多啊。
狐小白差點沒將酒噴出去,用一種很古怪的眼神看著狐巧,反問:“你說呢?”
“彆用看傻子的眼神看我,我還沒傻到這個份上。”狐巧白了他一眼。
她當然知道狐小白問的是關於主子的傳聞啊。
可是...
那傳聞,她真後悔聽到。
她要哭了,她真的要哭了,她那可憐的還在魔族的主母啊,主子竟然在這個時候和其他女子卿卿我我!
“哎,巧兒,你好端端地哭什麼?”狐小白完全是摸不著頭腦,他又沒說什麼,怎麼就哭了?
“我警告你啊,你可彆哭啊,你要是敢哭,我就...我就...”
狐小白還沒“我就”完,狐巧就放聲仰天大哭起來。
狐小白看向樓底下,很多人抬頭往著這裡,他賠罪地笑笑,隨後抬手在四處設了個屏障,傳不出聲音的那種。
“哭怎麼了...我就哭...我就哭...我那美麗大方可愛溫柔的主母可得多難過啊...”
狐巧突然停了下來,抹了一把眼淚,隨後視線移到剛被她推到一旁的那壇酒身上,直接拿過它,大口大口喝著。
狐小白深深地鬆了一口氣,不哭了就好。
然而,狐巧喝了幾口,放下,又重新大哭了起來。
狐小白急忙喊住她,“哎哎哎,巧兒,巧兒,巧兒!打住!”
狐巧根本不聽狐小白的,聲音更是大了幾分。
許久之後,狐巧的聲音才漸漸小了下來。
而狐小白雙手捂著自己的耳朵,一臉地生無可戀,雙目無神,嘴裡還不斷說著:“彆哭了,彆哭了,彆哭了......”
狐巧的哭聲完全靜下來後,她猛地一拍桌子,氣憤道:“我真是看錯主子了!”
狐小白被嚇了一跳,從生無可戀的狀態下脫離了出來。
他苦笑道:“姑奶奶,您可終於不哭了。”
巧兒倒了倒自己的酒壇子,裡麵沒酒了,她看向狐小白位置上的那壇酒。
狐小白連忙將自己的那壇酒藏於身後,這壇可是他的。
這酒樓每日的酒都是限量的,每人最多一壇。
都被巧兒喝了,那他喝什麼?
“酒給我。”狐巧道。
“不給。”狐小白搖頭。
見狐巧又要有哭的趨勢,狐小白將酒扔給她,“拿去拿去拿去。”
他還真是怕了她。
在狐巧喝之時,狐小白問:“你剛剛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他怎麼一句都聽不懂。
“就是表麵意思。”狐巧輕輕擦了下自己的嘴角。
她看了看手裡的酒壇子,又看了看狐小白,“看在你將酒給我的份上,那我就告訴你好了。”
祈心節那日,巧兒本聽到有人說,主子帶著心愛之人來參加節日了。
她一聽,便以為是自家主母回來了,匆匆告彆了自己的小姐妹們。一路問著彆人主子所在的方向。
待她趕到之時,就看到和主子在一起的那人,竟然不是她家主母!而是那個寒卿兒,那個之前與盈娘待在一起的寒卿兒!
她承認,看背影,寒卿兒確實是像她家主母,可寒卿兒不是她家主母啊!
如果是她家主母,在和盈娘在一起的時候,就應該已經高興地喚她“巧兒”了。寒卿兒完全不認識她,又怎麼會是她家主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