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祝,你跟哥哥說,你是不是和阿寒姐姐來這兒的?”
祝掌櫃蹲下身,雖說那人不清楚讓他過來的姑娘是誰,但祝掌櫃直覺是阿寒姑娘。
阿寒姑娘白日裡來過客棧,她走後小祝就將自己關在房間裡了。
換作平時,小祝都要鬨騰一陣,哪裡會那麼安靜,現在想想,確實反常。
狐二皺眉,問:“阿寒姑娘?”
巧兒一驚,祝掌櫃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家主母現在好好的在王宮內待著呢。
盈娘驚呼,“阿寒?”
狐一和狐影互相看看,都不太清楚這阿寒姑娘是何人。
小祝還是緊閉著嘴,搖搖頭。
而巧兒湊到狐二那邊,悄悄跟著狐二耳語,狐二當即震驚,她知曉了祝掌櫃口中的“阿寒”是誰。
那輛在入口處與他們擦肩而過的馬車...
“糟了。”狐二隱隱感覺要壞事。
她立刻上了馬車,又喚出法陣出去了。
“你乾什麼去?”狐影急忙問。
而回答狐影的隻有那一道法陣啟動的白光。
入口外,哪還有雲卿佞的那輛馬車影子。
守衛見到重新出現的狐二有些不解。
“駕。”
狐二也不作停留,駕著馬車就往前去,去追雲卿佞。
不久,狐影也出來了,“狐二呢?”
兩位守衛指了指狐二離開的方向。
狐影也往那個方向追去,隻留下兩位頗摸不著頭腦的守衛。
小祝答非所問,隻說道:“小白哥哥他們,明日就能醒來了。”
見她沒有要說清來龍去脈的意思,剩下的幾人也拿她沒辦法。
“狐一,他倆怎麼又出去了?”狐巧不解,她怎麼剛和狐二說完“阿寒就是主母”,狐二就離開了。
“那得問你,你剛剛和狐二說了什麼?”狐一偷摸地踹了地上的狐小白一腳。
誒嘿,這小子可算是落到他手裡了。
還在昏迷著的狐小白毫無知覺。
巧兒有時候是挺機靈的,有時候又是迷糊得不行,“我就說了,阿寒就是主母。我也沒說什麼奇怪的話啊...”
狐一抬起腳的動作一頓,狐小白幸免於被踹,他驚訝地看向巧兒,“你剛剛說什麼?”
剛剛在入口外,他坐在馬車內,聽到有其他馬車的聲音,便隨意探出頭看了看。
那輛馬車走得是蠻快的。
“剛剛出去的不會是咱主母吧...”狐一重新掃了幾眼地上躺著的這群兄弟,不由有些緊張,他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
巧兒還是懵的,“啊?”
聖選大典都快到了,她主母怎麼可能出去?
而盈娘又是盯向小祝,嚴肅得很,“小鬼頭,給你一晚的時間。明日晌午之前,你最好將今晚的事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小祝仍舊兩隻手指對著,安靜得很。
狐一沒再停留,他立馬回去找了許多手下,讓他們來城門口這兒,將在地上躺了許久的狐小白他們全都扛了回去。
狐一自己去了王宮裡,準備去向自家主子複命,還有告知城門口發生的事。
隻是,書房不在,寢殿也不在。
問了一位小宮女,才知道自家主子現在在何處。
“卿殿...”狐一踏進去的時候,嘴裡還喃喃著。
也難怪他沒第一時間找到自家主子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