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人能做得出來的?!
她也不怕修煉生了心魔!
狐影把將狐小白按下,“坐下,你先冷靜點。”
“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主子靈根全被毀,你們不急是吧?”
其餘三人都沉默著,他們怎麼可能不急?
狐小白往殿內的方向一指,“你們可彆忘了,裡麵躺著的那個才是我們的主子,而不是那個女人。”
“你這是什麼話?”狐一臉一沉。
狐小白斜了他一眼,“提醒你們罷了。”
“你是不是欠揍了?”狐一將袖子擼起,他正好心裡也煩躁得很,打一架也成。
狐小白正也要有打一架的意思,“誰慫誰孫子。”
狐二一拍桌子,“行了,主子還在裡麵躺著,你們能不能閉嘴。”
一聽此,兩人互相哼了一聲,彆過臉,誰也不理誰。
這兩人打架,誰都打不贏誰。
“狐二,狐二...”
這時,院子外傳來巧兒急急忙忙的聲音。
隻見她手上拿了一道符,巧兒將它拍在桌上,“這道留語符是在小祝那裡發現的,應該是主母留下的。”
在祝掌櫃的嚴厲下,小祝也將昨晚的事情全都說了。
昨晚,雲卿佞在給小祝那包草藥粉時,還塞給她一些好玩的符,平時可以解悶玩。
盈娘翻這些符,看看阿寒有沒有留下什麼時,發現裡麵有一道留語符,是已經用了的。
狐小白聽到“主母”兩字,滿臉不爽。
狐二朝這張符施著咒法,隻見那張符飄到空中,化為點點黑字。
“藥是我下的。小祝是我用了寶物蠱惑才幫我的,一切在我。”
“寒卿兒留。”
除了這幾列字,就沒了。
狐二在這幾列字要消散時,立刻又施了個咒法,隻見那幾列字不再消散,隻緩緩又成了符,飄回狐二手中。
狐小白更氣了,氣得想冒煙。
“她自己都承認了,你們還要給她說話嗎?藥是她下的,嗬,說得可真輕鬆。”
“她倒是想得周到,還特地留下了這留語符。這是怕追究起來,牽連了祝掌櫃他們。那主子呢?她怎麼不為主子想想?”
“就唯獨不怕主子出事是嗎?!”
狐小白壓製不住自己的聲音,說到最後幾乎是吼著的,激烈得眼眶都紅了,“我是不是還得感謝她沒要主子的命?!”
狐小白的質問,誰也回答不了。
回答他的隻有無儘的沉默。
狐二手捏緊了那把佩劍,她也不想去相信主母會那樣做的,可是,事實都擺在了眼前。
她隻感覺到一陣又一陣的無力感,手上背後都是寒意。
“主母她...”巧兒隻說了三個字,卻說不下去了,她不知道怎麼給主母辯解。
主子靈根全毀了。
“她不是!”狐小白吼著出聲。
她才不是主母,什麼主子的命定之人,都是騙人的。
巧兒還沒有這麼被吼過,眼一紅。
狐小白吼完也愣了片刻,隨後偏過頭,沒再看巧兒。
狐一不想待在這兒了,扔下他們,“我去看看主子有沒有醒。”
他現在不想去想雲二小姐為什麼要這麼做,他隻想陪陪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