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妹妹,右護法,我也去。”
仿佛剛剛的喊叫聲是錯覺一般。
短短時間內,魔惜又生了一計。
蘇景淵眉頭一緊,正要拒絕,卻被雲卿佞搶了先。
“成啊,一起唄。”雲卿佞展顏一笑。
帶上魔惜估計挺有意思的。
聽此,蘇景淵也便不攔著了,“既然阿寒都同意了,那行吧。”
凡界。
三人坐於二樓,樓下台上,舞姿曼妙,古箏琴聲悠揚。
閒暇之餘,聽聽樂聲,欣賞欣賞舞,倒是挺舒心的。
“這兒的舞還沒我跳得好看呢。”魔惜看了許久,不屑地出聲道。
她放下酒杯,站起身,往樓下走,頭也不回,“算了,你們在這兒待著吧,我去外麵逛逛去。”
雲卿佞挑了挑眉,沒說什麼。
“她要開始了。”蘇景淵提醒道。
開始什麼?
當然是開始作妖啦。
兩人默契地將酒杯放到一旁,這些酒裡都被魔惜下了會昏迷的藥。
蘇景淵又喊了小二過來,讓他重新拿些酒來,要最上乘的酒。
“阿寒,我可不客氣了。”
“放心,我說話算話。”
蘇景淵滿意地點點頭,作為師兄蹭些師妹的靈石,應該不過分吧。
突然,他想到了什麼,頓住。
“我忘了,凡界不用靈石,用銀子。”
“...”
雲卿佞沉默了一會兒,開口,“我沒銀子...”
“我也沒帶。”
兩人相顧無言,互相乾瞪著。
最終,蘇景淵沒憋住,笑出聲來,“騙你的,銀子我帶了。”
雲卿佞聽此鬆了一口氣,“那你先墊著,下次雙倍還你。”
蘇景淵隻道:“成成成。”
做師兄的,哪裡會真的要師妹的靈石?
讓她掏靈石,也不過是說笑而已。
蘇景淵將裝著銀子的荷包放在桌上,“不過...”
雲卿佞以為他還要提什麼條件,正準備應個“好”字,卻沒想到,蘇景淵沒再說靈石的事。
他笑道:“阿寒真的聽信了殷祭的話了?”
在最放鬆的時刻,卻是提起最嚴肅的事。
空氣似乎凝固了一瞬。
酒還未上,雲卿佞隻能給自己倒一杯白水,“右護法此話何意?阿寒不太明白。”
蘇景淵又笑道:“除了我之外,這兒沒有魔族的人,阿寒不用再裝了。”
雲卿佞沒說話。
“客官,酒來了!”小二上來將酒放下,“兩位慢用,兩位慢用。”
他多看了這兩人幾眼,氣質以及外貌既不凡又惹眼,卻是坐了個偏僻的位置。
小二走後,蘇景淵又道:“我不太相信你會毀去容夙的靈根。”
新拿來的酒,誰也沒動。
彆看他胸有成竹的樣子,其實這話,他是沒有多少把握的,雲卿佞確實是不會那樣對容夙。
可寒卿兒就不一定了。
雲卿佞定定地看向他,“右護法忘了?我剛回魔族的時候,你就已經問過我了。”
她稍作停頓。
“不過,我不介意再告訴你一遍。”
下一刻,蘇景淵聽到她平平淡淡道:“他靈根全毀。”
“被我親手毀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