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哪裡能敵得過。
另外有一批魔屍將入口處守的嚴嚴實實,就怕一個不察,雲卿佞靠近了入口,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逃出了魔族。
雲卿佞殺了不少的魔屍,自己身上也添上了不少的傷。
漸漸地,她的靈力也弱了下來。
雲卿佞踢開抓上她劍的魔屍,又躲過背後偷襲的魔屍,往後一躍,躍向空地,快速扯下腰間的儲物袋。
在魔屍繼續圍上來攻擊之前,她出聲喊道:“殷祭,你彆忘了,碎片還在我手裡。”
“我要是活不成,碎片你也彆想拿到。”
語氣中充滿著威脅。
魔屍迎麵朝雲卿佞攻擊去,雲卿佞冷冽的眼眸連一分眨動也沒有,她隻是舉著那隻捏緊儲物袋的手,儲物袋上也緩緩出現陣法。
隨著魔屍的攻擊越來越近,儲物袋上的陣法也越來越亮。
似乎在告訴著暗處的人,不撤掉這些魔屍,她與碎片玉石俱焚。
就在魔屍要攻擊到雲卿佞時,它們停住了。
所有的魔屍都停住了。
雲卿佞平複了下急劇跳動的心臟,高抬著的手垂下,同時,儲物袋上的陣法也消失了。
魔屍一個個的完全消失後,魔兵從暗處跑了出來,圍住她。
魔兵們自動開出了一條道。
“啪”
“啪”
緩慢的鼓掌聲,伴隨著的還有陰冷的聲音。
“阿寒的身手真是不錯。”
殷祭朝著雲卿佞走來,幽深發冷的雙眼緊盯著雲卿佞。
跟在他身後的是左護法和右護法。
蘇景淵如同往常一般笑著,對上雲卿佞如同寒冰的眼眸,沒有一絲的歉意。
蘇景淵騙了她。
雲卿佞不詫異,在看到魔族入口處沒有守衛的時候,她就想到今日是個局。
平時會有魔修出入的魔族入口處怎麼可能會沒人守著。
不過是針對她的一場局。
“難為右護法為了取得我的信任,演了這麼久。”雲卿佞出聲道。
蘇景淵扇子一合,躬身抱拳道:“聖女大人過獎了。”
若不是他之前與殷祭說過,雲卿佞要逃出魔族的計劃。
殷祭此刻還和那魔醫一樣睡著呢。
雲卿佞渾身冰冷,手更是涼得厲害,卻仍舊捏緊了儲物袋,她一身黑衣,就算有血染上衣服也看不出什麼。
而手上的血跡染上儲物袋,紅得那樣明顯,更是破壞了儲物袋原本的樣貌,平添了幾分淒慘感。
四周的地上還躺著俱多的魔屍。
雲卿佞將儲物袋重新藏進右手袖口中。
“阿寒,我對你不好嗎?為什麼要離開魔族?”殷祭神情很受傷。
雲卿佞垂著的視線重新放到殷祭身上,後退冷聲道:“這戲,魔主還要演?”
她聽著都有些好笑,前一瞬都要對她趕儘殺絕,這後一瞬又一副情深的模樣,是真覺得她傻?
被戳穿的殷祭也不惱,他緩緩上前幾步,又狠狠攥住雲卿佞的下巴,遺憾道:“阿寒,我是真的想過,隻要你替我找了所有的碎片,我就將魔後的位置給你的。”
手越來越用力,似乎要將雲卿佞的下巴卸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