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一日之內,能看容夙看好長時間。
雲卿佞的視線隨著容夙的身影移動。
容夙手指一頓,他大致地應了一聲,“應該快了吧。”
容夙將雲卿佞想要的東西拿到她身前,話本,一些解悶的小玩意,還有棋盤他也讓人在這裡設了一個。
最後,他拿過一旁的形石,放到雲卿佞的手心裡,摸摸她頭發,“乖,先自己玩會兒,我一會兒就過來。若有什麼想要的,就與狐二說一聲。”
狐二倚在門口,朝雲卿佞點頭。
她今日剛回來,正好可以陪著主母。
雲卿佞收回視線,乖乖應了聲,“好。”
容夙一走,狐二就坐到了雲卿佞對麵。
容夙走到門口,不舍地回頭看了一眼,隻見雲卿佞笑著和狐二說著話。
這一下,心裡就有點不是滋味。
他不舍她,她卻轉眼將自己拋在腦後了。
嗯...
快去快回。
容夙身影消失在門口。
“狐二。”雲卿佞拉了拉狐二的衣袖,小聲道:“我想要香囊。”
狐二:...
她記得主子方才千叮嚀萬囑咐,不要讓主母碰香囊。
對現在的主母來說,繡香囊挺耗費心神的。
“主母,這...”狐二有些為難,“不如等身子養好了,再繡香囊...也不遲。”
她不太懂,主母為何對繡香囊如此執著。
“狐二~”雲卿佞又拉了拉狐二的衣袖,“沒事的,等容夙過來了,我就立馬把香囊收進儲物袋裡,他發現不了的。”
“主母,這...您上次繡的,就已經很好看了,不用再繡了。”
狐二本想勸雲卿佞的,沒曾想雲卿佞笑了起來。
上一次,她雖被誇得很開心,但是...
“我這繡技到底幾斤幾兩,我自己還是清楚的。”
本想問著狐二,聽些實話,讓自己冷靜一下。
沒想到,狐二竟也睜著眼睛一頓誇。
很好,她成功地飄了,等將香囊係到容夙腰間的時候,她才再次恍覺香囊的“彆致”。
估計也想到當時自己是如何違心說出誇獎的話,狐二臉微微紅。
若是狐一在這,肯定要稀奇地喊出聲來,例如,“狐二你你你居然臉紅了!”,接著就是被狐二一頓揍,隻是狐一前兩日就離開去執行任務了。
現在,要見到麵再好好聚一番,還真是有些難。
“狐二~”雲卿佞再次喊了她一聲。
狐二拿自家主母沒轍,問了雲卿佞香囊所在地方,出去將繡香囊的那些拿了才回來。
等拿到香囊,雲卿佞將手裡的小版容夙放在一旁,開始繡起香囊來。
多日不繡,剛開始有些生疏,後麵便順手起來。
形石被遺忘在一旁,似有些幽怨。
這裡其樂融融,書房那邊可就不是了,劍拔弩張。
“哎呀,彆白費力氣了,你還不如消停點,省點靈力。”狐影揉了揉眼睛。
陣法之內,靈力相撞,沒有停下來過,他看著都有些眼花。
他這可不是嘲諷,真的是好心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