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梁山第一次打到鄆城縣邊上來,城裡百姓人人有了危機感,再也不敢隨便出城。
城邊村莊的就更不用說了,尤其是東溪村的人,一個個麵如土色,恨不得都搬進城裡去。
反而是西溪村比較平靜。
昨晚這麼一鬨。
許多人發現隻有鄒家莊遭到洗劫,**的那些人也都罪有應得,普通村民不僅沒受傷害,反而得了好處。
要知道在西溪村。
少有不被鄒家莊欺壓的,要麼種著人家的田,要麼欠著人家的錢。
鄒家經此一劫,大勢已去。
那些欠條契約啥的,都被一把火燒了,這些欠債的可高興壞了。
還有一些田地被鄒家霸占的,如今見鄒家的地契也被燒了,不由心思閃動,想著把地給弄回來。
縣衙已經收到了很多消息。
知縣劉能坐在堂上。
一言不發,隻覺得頭疼無比。
梁山啊梁山!
怎麼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找麻煩!
還讓不讓人好好過年了!
劉能心裡恨透了陸雲。
以前王倫時代,梁山雖然猖狂,但也給官府麵子,基本上兩不相犯。
所以官府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這陸雲當寨主沒多久,動作一個比一個大。
如今都打到縣城邊上來了!
他就是再不想惹麻煩,也不能無視昨晚發生的事情。
於是下令徹查此事,並派縣尉著朱仝雷橫兩大都頭,往西溪村去清剿餘匪。
所謂餘匪也隻是說著好聽。
誰不知梁山大軍昨晚就連夜回山了,要剿匪追贓,肯定要去梁山。
可鄆城有誰敢去啊!
清剿餘匪也不過是裝裝麵子,不然城裡的老百姓就要對縣衙開罵了。
朱仝雷橫拿了台旨,領兵出了衙門,沿路往城東方向來。
“兩位都頭請留步!”
朱仝雷橫一回頭,就看到宋江追了上來。
“押司有何要事?”
雷橫問道。
他言語頗為冷淡,連稱
呼也變了。
以前與宋江稱兄道弟,叫人家公明哥哥。
最近老是被宋江惡心,因而心情不好,直呼押司之名。
宋江似乎沒聽出來雷橫語氣中的冷淡,微笑道:“兩位都頭正要去西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