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趙嫣冷哼道,“原是她自己次次來討好我。如今卻突然變成我占她的便宜了,還四處宣揚,分明就是故意欺辱我,欺辱我們趙家。”
“王爺,您可要替我,替趙家討個公道來。”趙嫣靠在汝陽王的懷裡,指尖在男人的胸膛上畫著圈,“趙家,可也是您的外祖家呀。”
“那是當然。”汝陽王應聲答道,瞧著趙嫣這般嫵媚摸樣,手中忍不住又是一陣四下揉撚,惹得趙嫣嚶聲不斷。
林茹月隻覺得耳朵都要爛了。她到底做了什麼孽,竟要看了這場活春宮。
等等,那抵在她後背的是什麼?
炙熱的灼燒感緊透過紗衣,緊貼著她的皮膚,雖然兩輩子都未曾人事,但她瞧過那些冊子,這姿勢本就曖昧,更何況外麵那些讓人燥熱的淫詞豔語。
但此刻,她是一句話都不敢說,身子更是一動不敢動。
汝陽王暇眥必報,剛剛又提了她的名字,此時若是看見她,不知會出些什麼事情。
她能感覺到,身後的男子摟住她腰間的手臂更加緊了,卻是仍舊隻保持這姿勢不動,更是不斷地調整著那略顯緊張局促的呼吸,似是在努力平複著他的心緒。
這麼一想,林茹月緊繃的身體倒是放鬆了些。想必他隻是怕自己被發現的匆忙之舉,才將她拉進了這石縫之中。她自己都麵紅耳赤外麵的聲響,何況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
算了,就此忍忍吧。等過後,與人說清楚就好。
幸好,趙嫣還有些些羞恥心在,更是擔心如剛才般突然有人來。因而,她雖是任由汝陽王揉撚,卻還未到白日宣淫的地步,片刻後便拉著汝陽王的手道:“表叔,何必心急呢。改日,換個更舒適的地方,侄女自會好好伺候您。”
字字句句間皆是違背人倫的誘惑,饒是汝陽王玩遍了花叢,也未有這般刺激。何況這是鎮遠將軍府的地盤,若是真在此被人發現了,聖上必然會訓斥他一頓。
“好好好。就聽你的。”
石縫內的兩人等了一會兒,待到腳步聲遠了到聽不見了。林茹月才徹底鬆懈下來,輕搖著腰身動了兩下,誰知身後的人冷聲出言道:“彆動。”
“你,你抱得太緊了,勒得腰疼。”那人的聲色實在泠然,林茹月隻得愣住,滿是委屈地回道。
聽見她呼疼,陸沉瞬間鬆了臂彎,卻仍舊是箍著她的腰身。那縈繞在耳側的呼吸聲有了變化,與剛才的隱忍的平緩不同,已冉冉有了急促的短呼聲。林茹月更是不敢動了,“剛才,剛才那番場景。我便不追究你剛才的行為了。現下外頭已無人,我該回去了。”
沒了外人的乾擾,他的欲望更是膨脹到他難以忍耐的疼痛,這張麵具下的臉早已不自覺地沉溺在情動之中,若是她能轉身看一眼,也定然能發現他眼眸中的隱忍與偏執。陸沉深呼吸了幾下,隨後整個人側退出了石縫,卻是不敢與她再有接觸。
等到林茹月整理好衣飾出來時,四下張望了兩眼,那人早就不見了蹤影。她莫名覺得心中有口氣堵住了,跑得這般快,難不成是怕她?
等等,難道是因為她剛才在席間說得玩笑話?怕她吃了他不成?
就在剛才,林茹月還覺得是慕越占了自己的便宜。
現在,她覺得對方,或許是覺得自己占了他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