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氣急敗壞的樣子,那裡麵莫不真是林茹月?”站在一側的女子說道。
“肯定是。”
“進去看看不就成了。”
“這,這誰去看?豈不是汙了眼睛。”
一句兩句,似是個個都認定了是林茹月。
“都聚在這裡做什麼?”陸玉安剛剛得了下人來報,手裡正端著一碗醒酒湯,眾人對視了一眼,不再多言。
可屋內那陣陣傳來的聲音不斷,徑直傳到了陸玉安的耳中,碗從手中滑落,碎成了幾片。
“陸世子,您千萬彆生氣。想必這林姑娘也並非故意,才,才會在老夫人的壽宴上,這般,這般孟浪。”瞧著陸玉安失態的樣子,陳梨趕緊上前勸解。
“你說什麼?”陸玉安心急如焚,一腳踢開了房門。
兩扇木門重重倒下,一聲巨響驚嚇到了眾人。
“啊——”
屋內,一聲尖叫傳來,刺穿了眾人耳膜。
“怎麼這麼吵?”隔壁屋子的房門打開了,林茹月指腹揉著腦袋,靠著門框,似是剛睡醒一般。
“小姐!”連翹匆忙迎了過去,扶著林林茹月,“你沒事就好。”
“我?我能有什麼事?”林茹月一臉茫然。
站在外頭的陳梨瞪大了眼睛,一隻手顫顫巍巍地指著林茹月,“你在這裡?那,那裡麵是?”
“安平郡主!是安平郡主!”
“怎麼是安平郡主啊?”
低聲的議論,紛紛不止。
“滾!都給我滾!”屋內,安平郡主渾身赤裸,隻裹著一層薄被,躲在床的最內側。
另一邊的汝陽王倒是無所顧忌,從地上撿了件衣裳套上,用指尖挑起了安平郡主的下巴道,“滋味還不錯。”
陸玉安的臉色鐵青,這汝陽王竟敢!竟敢在他定遠侯如此行事。
“這是怎麼回事!”定遠侯夫婦也匆匆趕了過來,定遠侯夫人看了一眼,當即就暈了過去。
定遠侯看了一眼屋內的景象,隨即背過身去。“今日壽宴已畢,還請各位自回吧。”
隨即,圍觀的人一一散了。
走時,林茹月朝著陳梨和趙嫣笑了笑,那一眼看的她們二人心頭一顫。
一定,一定是林茹月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