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陳書記跟我說了點事,他說下周龐省長要來江臨市,其中一項日程是視察咱們市的標杆企業,那肯定非咱們江臨集團莫屬,陳書記讓我務必要好好準備。”丁鶴年坐在沙發上,打了個哈欠道。
“龐省長馬上調走了,不用把他太當回事吧,反正他以後也給咱們造不成什麼壓力。”白初夏將參茶端到丁鶴年桌上,不以為意道。
“這你就不懂了吧,陳書記跟我說,龐省長好像跟沙書記有點交情,即便要被調走,很可能也會擺他一道,所以陳書記怕龐省長來視察的時候,挑毛病,故意針對他,走之前在沙書記麵前告他的狀,所以陳書記非常重視龐省長這次的視察工作,生怕出什麼差錯。”丁鶴年交代道:“集團的事,你這幾天多費費心,等龐省長視察的時候,你親自介紹下咱們公司,給陳書記也長長臉。”
“原來如此,我肯定辦好。”白初夏愣了下,雖然臉上在笑著應對丁鶴年,可心裡卻不由覺得時機來了,或許她能趁這個機會,在龐省長麵前上上眼藥。
這時,套房的門被人敲開了。
丁鶴年的秘書蔡康走了進來,主動打招呼道:“董事長,白秘書,晚上好。”
看到蔡康這個時候出現,白初夏明顯愣了下,馬上猜到丁鶴年應該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找蔡康,否則不可能這個時候喊蔡康過來。
“我有點困了,先去睡了。”白初夏打著哈欠,主動站了起來。
“行,那你先回去吧。”丁鶴年笑道。
白初夏點了點頭,沒有過多停留,離開了房間,她知道丁鶴年跟蔡康說的事,肯定是不想讓她知道,否則就讓她留下來了。
走廊裡有監控,白初夏不敢在門口偷聽,關上門後,徑直坐電梯下了樓。
丁鶴年晚上打呼嚕聲音震耳欲聾,還愛說夢話,白初夏睡眠淺,很多時候,她都以此為借口,跟丁鶴年分開睡,加上現在她又懷了孕,丁鶴年基本都會尊重她的意見。
回到樓下自己房間,白初夏馬上給陸浩打去了電話,接通後,疑心道:“剛才丁鶴年突然把他的保鏢蔡康叫了過去,你說大半夜的,他喊蔡康乾什麼?會不會有什麼重要的事。”
手機那頭,陸浩愣了下,馬上想到了下午的事,他把譚哲去見過戴雄的相關事情,立馬告訴了白初夏,並說了他的猜測。
“你要這麼說的話,譚哲自己是不可能去取證據了,他很可能告訴了陳育良,陳育良找了丁鶴年,丁鶴年又安排了蔡康,這樣邏輯就完全對上了,看樣子蔡康等會要去銷毀證據。”白初夏眼前一亮,分析道,下意識覺得這或許又是他們的一個機會。
“你說得對,確實有這個可能性,可我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陸浩也想到了這一層,可又感覺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
dengbidmxswqqxswyifan
shuyueepzxsguan
xs007zhuikereadw23z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