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保鏢還沒有反應過來,孟飛就撥開了他們,一連幾腳,凶猛的踹到了門上。
孟飛力量本來就很大,幾腳下去,砰的一聲,塵屑飛揚,房門直接被踹開了。
丁雲璐就慘了,她人剛走到門後麵,結果腦袋被踹開的門給撞上了,劇烈的撞擊,丁雲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發出了痛苦的尖叫聲。
“啊……”
丁雲璐眼冒金星,大腦嗡嗡作響,發瘋似的罵道:“哪個王八蛋乾的,我剝了他的皮。”
在丁雲璐的罵娘聲中,陸浩邁步走了進來。
他首先看到的是客廳裡,被綁在茶幾上,被折磨的很慘的白初夏。
陸浩愣了下,馬上朝孟飛使了個眼色。
孟飛急忙跑過去,就要解救白初夏。
“站住,你們是什麼人?竟敢跑到我的地盤撒野,我看你們是活得不耐煩了。”丁雲璐揉著腫起來的紅疙瘩腦袋,被保鏢攙扶了起來,厲聲喝道。
陸浩還沒說話,進門的保鏢立馬在丁雲璐耳邊,說了陸浩是政府領導的事。
丁雲璐的臉色一變,知道今天怕是動不了白初夏了,便沒有再阻攔,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孟飛將白初夏從茶幾上放了下來。
白初夏能活動以後,拚命的乾嘔咳嗽,她被丁雲璐強灌的墮胎藥,正卡在嗓子眼邊緣,她臉色漲紅了好一會,總算是吐在了地上,整個人這才鬆了口氣,幸好她堅持到了最後,等到了陸浩。
這一刻,脫離危險的白初夏心中隻有恨,恨丁雲璐不死,恨丁鶴年這隻老狐狸還沒有倒台,她恨丁家每一個人。
見白初夏逃過一劫,丁雲璐陰陽怪氣道:“我當時是誰呢,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陸縣長,怪不得敢在我們酒店這麼囂張,不過你來的也真夠巧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跟她有一腿,來英雄救美呢。”
“丁大小姐真是伶牙俐齒,怪不得都說丁董事長虎父無犬女,把你教育的是真好,在自己酒店公然綁人,還拿著刀,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殺人呢,我要不是來找白秘書對接工作,怕也見不到這精彩的一幕。”陸浩彆有深意道。
丁雲璐眯著眼,冷冷的盯著陸浩。
她從丁學義和丁森泰,甚至丁鶴年嘴裡都聽到過這個名字,這是他們丁家的死對頭,害他們丁家損失了不少錢,以前永平煤礦這種日進鬥金的地方,也因為陸浩從中作梗,斷了財路。
所以丁雲璐哪怕第一次見陸浩,也對陸浩恨的牙癢癢,可礙於陸浩的官員身份,她也不敢讓保鏢動手,隻能玩味道:“我膽子小,可不敢殺人,倒是陸縣長,風頭正盛,深得領導重視。”
“丁大小姐這句話倒是說對了,葉市長還在樓下等著呢,我們要跟白秘書對接工作,丁大小姐是要一起嗎?”陸浩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