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豪宅。
丁鶴年喝著茶,隨意翻看了幾眼白初夏剛發來的消息,臉色頓時大變,嚇得手裡的杯子都沒握住,摔在了地上,他連忙給丁森泰打去了電話。
“我不管你現在人在哪,馬上給我滾回來。”丁鶴年嗬斥道。
電話那頭,丁森泰戰戰兢兢,試探著問道:“爸,出什麼事了?”對自己老子,丁森泰還是有些懼怕的。
“出什麼事,你自己不清楚嗎?就你那點心眼,還跟白初夏鬥呢,人家都把電話打我這裡了。”丁鶴年憤怒道:“丁森泰,我警告你,現在咱們集團的麻煩事已經夠多了,我忙的焦頭爛額,你要是再敢給我搞出人命,我可沒功夫替你收拾爛攤子,你就等著吃槍子被斃了吧。”
丁森泰心裡咯噔一下,本能猜到丁鶴年是不是知道他要做什麼了?可他還是死鴨子嘴硬道:“爸,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我這段沒再給你惹麻煩啊。”
丁鶴年氣極反笑:“那你告訴我,我前腳告訴你白初夏要進入董事會,你後腳帶著手下跑去座談會乾什麼?怎麼著,想背著我把白初夏弄死,一了百了唄。”
丁森泰嚇了一跳,以為自己大白天見了鬼,丁鶴年在家,怎麼知道他想乾什麼,他根本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
很快,丁鶴年讓他半個小時內滾回家,說出了大變故,還特意強調如果白初夏受到一點傷害,就讓他陪葬。
丁森泰雖然心有不甘,可丁鶴年挑明把話說的這麼嚴重,他也隻能先取消行動,往家裡趕去。
……
酒店外麵。
丁學義打來了電話,質問白初夏曲兵人呢。
白初夏說這就帶曲兵上去,就掛斷了。
曲兵哭喪著臉道:“白總,我的事怎麼辦啊,老婆女兒全都被人盯著,就算我把她們安排到醫院,我都不放心,還有我老家父母那邊,我也怕鞭長莫及。”
白初夏目光陰冷:“老曲,你也應該看到了,咱們兩個現在的處境是半斤八兩,我的處境比你強點有限,全靠丁董對我的那點良心以及我還有利用價值,你呢,可能隨時都會成為炮灰,討不回錢,下麵那些供應商也能把你活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