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夏的手重重和曲兵握在了一起,那一刹那,兩個人都感受到了對方手上的冰涼,可見二人心裡都知道,他們是真的在賭。
“他有時候住在公司,有時候住在家裡,有時候在夜店玩一宿,你等我消息,確定他晚上在哪兒,我會告訴你,他身邊會有保鏢,可這些保鏢警惕性早就沒那麼高了,畢竟丁森泰以前在江臨市是橫著走的存在,他的那些保鏢,根本不會想到有人敢瘋狂到對他下殺手,隻要你派去的人膽子足夠大,肯定能得手。”白初夏說完,從手包裡掏出了一個黑色的密封袋。
“這裡麵還剩下五顆子彈,告訴你的人,必須要確保他死,我希望最後一顆子彈是從太陽穴射進去的,既然要做,就要徹底。”白初夏目光淩厲。
曲兵接過了密封袋,沉甸甸的。
他知道這是槍,雖然不知道白初夏是怎麼搞到的,但是有這個玩意在,殺掉丁森泰的幾率很大,況且他帶自己侄子曲一衡,去射擊場玩過很多次,曲一衡射擊玩得很不錯,這也是曲兵決定動手的原因,自己手裡有人。
“我走了,等你消息。”曲兵做了決定後,就不會再猶豫。
他已經退無可退了,和白初夏的合作,不僅是為了自己和家人的安危,還為了還清自己欠的那些底下供應商的上億資金,這些對他來說利大於弊。
曲兵離開後,白初夏也開車回了方水鄉。
她早就在籌劃這些事了,隻是先前沒找到殺丁森泰的合適人選,直到曲兵進入她的視線,在她的步步為營下,這件事總算進行到了最後一步。
路上,柳如煙給她打來了電話,急切的問道:“初夏,事情怎麼樣了?”柳如煙知道白初夏的這一步計劃,心裡生怕出現意外。
“都搞定了,丁鶴年父子作繭自縛,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人了。”白初夏冷笑道。
當年丁森泰把柳琛打得半死,扔到了火葬場焚化爐的移動床上,和丁鶴年一起逼著她親手按下了按鈕,柳琛嘶吼著讓她一定要活下去的那一幕,白初夏終生都不會忘。
丁森泰是她這輩子最痛恨的人,甚至超越了對丁鶴年的恨,而且丁森泰做人沒有底線,對她的威脅最大,逼急了對方,她很可能被丁森泰先一步除掉,所以丁鶴年逃出國後,她不得不躲著丁森泰。
所以白初夏早就下定了決心,逮住機會,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先除掉丁森泰,哪怕丁森泰死了,丁鶴年會暴怒,江臨市會掀起軒然大波,甚至警察還會徹查,她也要動手,她要讓丁森泰的慘死,成為丁鶴年永遠的噩夢。
……
晚上六點左右。
陳輝抵達了京城機場,他中午接到陳育良的通知後,就買了機票,下了飛機後,便有京牌專車將他接走了。
晚上八點多,陸浩乘坐的航班,也終於在京城機場降落了。
「我加油,求求大家的票。接下來使勁往後推劇情,是好幾條線一塊往下走,大家彆急,我肯定都寫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