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的最後一張底牌,總算是吸引了陸浩的興趣,她一定要利用好夏東河的事,將自己和陸浩綁在一起,這是一筆政治投資,白初夏的決心非常堅定。
“看樣子白總並不知道我和夏東河的真正關係啊。”陸浩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最高檢把夏東河的事交給他,並不是因為信任,相反季承安對他的信任是相對的,不是絕對的,這一切都是因為夏東河是他舅舅,可白初夏好像並不知道這一點。
“什麼關係?”白初夏明顯愣了下。
“看樣子你背後的人並不信任你,對你是有所保留的。”陸浩避而不答,還趁機挑撥了一句,他覺得白初夏背後的人既然盯了夏東河這麼多年,肯定是知道他和夏東河親戚關係的,隻是沒有告訴白初夏罷了。
白初夏明顯皺了下眉頭,心中更加認定葛先生不是什麼好鳥,隻是見她跟陸浩走得近,利用她辦事罷了。
“白總,時間不早了,有些事你不需要知道,告訴我背後的人是誰,條件你可以提。”陸浩簡單明了的說道。
上次見夏東河,夏東河跟他說過要等,現在對夏東河的管理放鬆了,肯定會有人想聯係夏東河,這就是突破口。
白初夏背後的人就是一條新線索,不管對方代表的是哪股勢力,最起碼冒頭了,這對陸浩來說,是重大進展,想必季承安那邊肯定也想知道。
“陸縣長,明人不說暗話,我的條件很簡單,我要一張護身符,不管後麵發生任何事,政府都不能動我。”白初夏知道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萬一將來有一天自己真的出了事,官場上沒有人力保她,那就麻煩了,所以她必須要未雨綢繆。
陸浩皺了下眉頭道:“白總,政府動不動你,取決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要是像丁鶴年那樣損害老百姓利益,沒人保得住你。”
“陸縣長,你知道我不是那種人,我會儘最大努力把事情處理的乾乾淨淨,可是馬有失蹄,我隻想在夾縫中求個平安,所以我希望官場能有人為我保駕護航。”白初夏說到這裡,看著陸浩突然笑道:“要不,你跟最高檢溝通下,我也可以和你一樣,全心全意幫他們辦事,這樣我就有了官方的身份。”
陸浩愣住了,完全沒想到白初夏會這麼提條件,眼前的女人是真的費儘心機,想跟當官的扯上關係,綁在一起。
“那你背後的人呢?你背後的人跟最高檢是對立麵,這你應該清楚。”陸浩提醒道。
“陸縣長,隻要你不說,我不說,最高檢不說,就不會有人知道,我背後的人做夢都不會想到,我敢把這些都說出來,我以後可以在中間幫最高檢打探消息,做很多事,我真的是鐵了心想給最高檢辦事的……”白初夏臉色認真,一口氣說了很多,目的就是想體現出自己的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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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通過陸浩,搭上最高檢的領導,和陸浩一樣,成為最高檢的線人,有這個官方身份在,短時間內沒有人敢動她,隻要夏東河的事一天查不清,隻要那五十億美金追不回來,她的安全就有絕對保障,白初夏對此判斷的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