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潛使出巨劍術,一劍橫劈,斬斷粘液。煌像黑色閃電一樣左右穿行,巨大的鋼爪拍打而下。喜怒舉起一根手臂格擋,隨後噴出夾雜的粘液的火焰。
凝曲單手掐訣,五重冰封直接覆蓋領域的一半。宋潛使用華陽刀法的刀意,將飛劍收入鞘,坍縮氣機,丹田似乎在燃燒,清氣全部圍繞在劍鞘外。
喜怒把煌擊飛,迎上喬絮的一拳,吃痛片刻,然後也拍飛喬絮。陳雪韻和景羽則甩出多張雷電符,此地半徑十尺內已經變成一汪雷海。喜怒似乎有絕緣,沒有把雷電放在眼裡,繼續攻擊。
宋潛的眼神散發出精銳的光芒,劍隻出三寸,清氣頓時憑空燃燒,那是華陽刀意的體現。劍出全身,一道火紅劍氣向前斬去,喜怒左右手合於胸前,擋住劍氣。但是劍氣並沒有因此停滯,喜怒的胸口出現一條裂痕,從中流出類似石油的液體。
宋潛摘下酒壺仰頭痛飲,藥酒的苦澀彙聚在丹田之中,爆發出全部的威力,宋潛的實力來到七等巔峰。
景羽捏出無數柄鐵劍,扔到地上,幾乎把他的靈力耗儘。宋潛雙手輕拂劍身,地上的鐵劍開始震動,一柄,兩柄……所有的鐵劍都飛到他的身邊。
“萬劍,歸宗!”宋潛一聲爆喝。
鐵劍全部如同洶湧的潮水開始撞擊喜怒,宋潛反手握住自己的飛劍,插入地麵,那些鐵劍也照做。隨後宋潛放出清氣,結成一處劍陣,各色各異的劍光閃過,在喜怒的身軀上留下醒目的傷痕。
最後提劍,踏出一步,前刺,洞穿喜怒的身軀。一聲慘叫,領域崩塌,眾人回到現世。
景羽累癱在地上,胸口劇烈起伏。宋潛的飛劍更是出現裂紋,光彩黯淡,煌的舊傷又被撕裂開,鮮血汩汩地往外流。
妖國又少兩名強者。
竺潔立馬安排族人用蠱術救治,幾人被繃帶捆得結結實實,躺在板床上,動彈不得。
……
妖國境內。
一處暗房,中間擺著一張圓桌,而有兩處椅子是空著的。
“喜怒戰敗,大臨還是有強者把守的,我們要多加小心。”其中一位妖說道。
妖媚的聲音說道:“喜怒隻是區區六等,他們自然有辦法打得過,如果派出八等九等呢?”
“難道你忘了他嗎?半截身子都被斬斷的家夥,現在隻能苟延殘喘。”
“哼!如果是我,那應該是大臨被斬斷……”
景羽昏睡一天一夜才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客房的床上,動彈不得。身旁是傷勢不重的凝曲,正擔憂地看著他,一夜未眠。
“我沒事,隻是有點口乾。”景羽笑道。
凝曲焦急:“我去給你打水。”
“那謝謝了。”景羽又倒在床上,呆呆地望著天花板。
他感覺自己的靈力更加精純,現在似乎能捏出更完善的鐵器,而且隱約解鎖了彆的技能。
婦人召見了傷勢最小的凝曲,交給其一隻保命蠱,算是南疆之行最大的收獲,這隻保命蠱是要轉交給景羽的。保命蠱能在宿主生命垂危時刻,自行瓦解,使出金蟬脫殼,幫宿主遁逃。
隔天,定明司就起程返回京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