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朱大頭眼睛一黑,差點沒暈過去。
林宇卻拍手叫好,“好!這個主意好!你他娘的還真是個天才!”
這個主意,令他很滿意。
張豹連忙又拍馬屁道“林先生,我聽天哥說您是書法大師,要不,這個字,您來提?”
林宇擺了擺手,“我可是一字千金,不能便宜這小子,還是你來吧!”
“也好,免得臟了您的手!”
張豹點了點頭,耍著彈簧刀,朝著朱大頭走過來。
朱大頭嚇得直往後爬,神色驚恐,不停搖頭。他可不想每天頂個拆字,就算是好了,那也是個大疤,走出去豈不是被人笑話死?
“來呀,把他給我按住了!
張豹一聲令下,頓時幾名手下跑過去,七手八腳將朱大頭按在了地上。
“救命,救命——”
朱大頭發出陣陣殺豬般的慘叫,此時此刻,他忽然想起自己強拆彆人房子時,戶主絕望的咆哮。
這些年,他強拆了少說也有幾百個家庭,好多拆字,都是他親自畫的。
甚至他還親自開過鉤機,趁人家在睡夢中,就把房子給推了。
如今,這報應終於輪到自己身上了!
張豹沒什麼文化,拆字他還不太會寫,結果提手旁寫成了木字旁。
林宇捂著臉,親自指導他改過來,好在朱大頭腦門大,重寫地方也夠。
不過這下,朱大頭可遭罪了。刻完之後,腦門嘩嘩往下淌血,搞的滿臉都是,嘴裡發出陣陣殺豬般的慘叫。
折騰半天,張豹才終於把他放開。
“還有他們幾個,也都給我刻上!”林宇又指著幾個被定住的保鏢說道。
一會功夫,幾個保鏢腦門也被刻上了拆字。林宇順勢揮手,銀針倒飛回來。幾人恢複自由,立馬捂著腦門痛叫起來。
林宇瞥了朱大頭一眼,冷冷道“回去之後,老兩口的合同給我重新弄,該怎麼賠怎麼賠!以後再敢胡作非為,字就不是刻腦門上,而是你的骨頭上!滾!”
“是是是!”
朱大頭連連點頭,哪裡還敢停留,連滾帶爬的帶人跑了出去。
“老板!您沒事吧?”
“這小子簡直太欺負人了!”
“還有那張豹,他算什麼東西,一個小流氓而已!”
“您姐夫可是正兒八經的領導啊!”
幾個保鏢義憤填膺。
他們跟著朱大頭混,在動遷辦都是有掛職的,也算體製內的人,覺得自己是人上人。
被人欺負成這樣如何能忍?
朱大頭捂著腦門,回頭凶狠的看了一眼,“走!去動遷辦,找我姐夫去,他馬勒戈壁的,此仇不報,我朱大頭誓不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