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想要改變,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就仿佛兩百公裡時速的動車,不可能一下子停下來。
一旦強行停下來,那指定是撞車了,ab柱全都沒有了,那都不需要兩百公裡的時速,93公裡的時速就夠用了。
這是天道,林宇左右不了。
他隻能做自己該做的事。
喬幫,不啻於滬上一顆毒瘤,隻要這顆毒瘤在,就會有越來越多的人受欺負。
必須鏟除這顆毒瘤。
大壽?保護傘?
林宇嘴角微微翹了起來,這麼熱鬨的事,自己怎麼能不去湊一湊。
……
鳳凰大酒店。
滬上最早的五星級酒店,沒有之一。
它在滬上的地位,就和燕都的和平飯店一樣。
上個世紀的時候,很多有名望的人,都在這裡舉辦宴會。
雖然如今,它已經不再對外開放。
但是一些老一輩有實力的人,還是會動用關係,將酒店開啟,在這裡舉辦私人的宴會。
大堂裡,一切都是複古的裝潢,但看上去格外的雅致氣派。
這種格調,沒有上百年的沉澱,是完全表現不出來的。
這就是底蘊。
鳳凰酒店,它見證了尚海灘百年的浮沉。
“老爺子,恭喜恭喜啊!”
“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老爺子,這是我從藏邊給您帶回來的天珠,這可是被大法師加持過的!”
“老爺子,這玳瑁可是我珍藏好久的!今日我把它拿出來,給您祝壽!”
“好好好!你們有心了,客氣客氣!你們能來啊,我這老頭子就已經很高興了!”
一名瘦骨嶙峋的老者,穿著背帶褲,戴著紳士帽,不停地對著眾人道謝。
這老者便是滬上幫派的元老級人物,喬五爺。
大廳裡擺了不下二十桌,眾人到來之後便紛紛落座。
喬五爺環視了一圈,對著兒子喬六子問道“小六,你乾弟弟怎麼沒來?”
喬六子笑了笑,“爸,那小子前幾天出國了,替我辦點事,估計過幾天才能回來!”
大喜的日子,他自然不能夠告訴老子乾兒子已經嘎了,萬一老頭承受不住,也跟著嘎了,那可就鬨笑話了。
“你怎麼回事,明知道我馬上就要大壽了,還讓他出國,你眼裡還有我這個父親嗎?”喬五爺訓斥道。
喬六子尷尬的笑了笑,心裡卻不以為意。
小的時候,他是很怕這個父親的,不敢有絲毫的違逆。
但現在父親老了,還患了輕微的老年癡呆,而且他還大權在握,自然是不怕的!
喬五爺搖了搖頭,“行了,嘉賓都到齊了,要不然,咱們開始吧?”